紧接着,人们立即重视到安义辅空荡荡的左袖,惶恐道:“将军,你……你的胳膊……”
安义辅正色说道:“我已决定弃暗投明,转头上官大人麾下。”
他淡然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起首,我并非甚么朝廷命官。我现在的县尉一职,是靠我本身的气力硬夺来的,朝廷可从未应允过此事。”
翌日早上,上官秀让人找来一辆马车,他和安义辅同乘一车,去往十里外的叛军驻地。
他既然敢来,就不怕与对方脱手,即便他打不过对方那么多人,但跑掉还是没题目的。
见到有一辆马车过来,叛虎帐地的门口立即冲过来2、三十号士卒,把马车团团包抄起来,此中一名领头的队长喝问道:“车内甚么人?出来!”
上官秀明白安义辅的意义,也了解贰心中的顾虑。
“将军这是何意?”
如果安义辅只是冒充投诚,本身一人跟他去往叛军驻地,他必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必定会对本身下毒手。越早摸索出安义辅是奸是善,对己方就越无益。
上官秀笑了笑,接道:“我虽不反朝廷,但也不会任由朝廷在我头上指手画脚,如果朝廷非逼着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逼着我拿我的兄弟们开刀,我会与朝廷力图到底,哪怕与朝廷搏命一战,也在所不吝!”
见到来人是安义辅,众叛军们的脸上无不充满镇静和冲动之色,人们那里还敢禁止,纷繁向两旁遁藏。车夫见状暗松口气,仓猝赶着马车,驶进叛军的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