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官秀揉着下巴,揣摩了半晌,笑呵呵地说道:“我们现在另有一个上风,就是别的三路叛军还不知安将军业已背叛的事,安将军亦可借此上风,偷袭王恒和李木林那两路叛军!”
现在北丘县的战事还没有就此结束,安义辅这一起叛军是降了,但别的另有三路叛军,别离是王恒叛军、赵桐叛军、李木林叛军,只是跟着安义辅一部的背叛,剩下的三路叛军已变得不敷为虑。
安义辅听得连连点头,赞道:“大人说得好,末将心悦诚服!”
这对于上官秀而言意义严峻,目前北丘县的兵力已然所剩无几,固然接掌了县尉的职位,但可供他调遣的军队并未几,而安义辅一部的背叛刚好弥补了北丘县兵力空虚这一点,使得上官秀的麾下一下子多出一万多将士,并且这一万多将士还是战役力极强,与正规军无异的军队。
如何对于这三路叛军,安义辅有为上官秀出运营策。他曾和王恒、赵桐、李木林共过事,对这三位,他太熟谙不过。
詹熊急声说道:“秀哥,大雷和阿牧受困,我们可不能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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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咬了咬牙关,恨得牙根都痒痒,本身在临走之前,对白衫军的人千丁宁万叮嘱,要他们在塔山循分守己,不要惹是生非,可他们如何就跑去偷袭晋城了呢?要命的是,他们本身受困不要紧,还把曹雷和袁牧给搭出来了。
上官秀深深看眼安义辅,幽幽说道:“义辅,你不是感觉本身不能胜任,而是感觉本身是降将,身份不如旁人,由你坐镇中军,金川军和兴州军的将士都会不平你,我说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