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金鸣声大响,在火线攻城的金川军将士快速地撤退下来。金川军是退了,但箭塔可没有退,金川军的箭手们仍在箭塔上尽力放箭,射杀城头上的叛军,使城头上的叛军没法尽力对己方撤退的将士展开箭阵追射。
晋城城头上鸦雀无声,肖绝连续叫唤了三声,不但无人迎战,晋城的城门还被叛兵们封闭。在后掠阵的上官秀一笑,侧头对身边的洛忍说道:“阿忍,动用抛石机,攻城!”
观战的上官秀皱了皱眉头,他蓦地想起来晋城四周就出产火油,必是叛军提早在壕沟内倾倒了大量的火油,以此来抵抗己方的攻城。
...
反观对方的五百多名飞花阁叛军,无不吓得神采顿变,一个个调转转头,簇拥向城内跑去。
跟着他的话音,有两名军兵从内里走了出去,拱手说道:“大人!”
金川军攻城的将士一撤下来,前面的抛石机又开端齐齐策动,持续远间隔的粉碎晋城的城防,杀伤城头上的守军。两边的交兵由上午一向打到中午,等壕沟里的火势弱下去,上官秀再次命令全军推动。
“是!秀哥!”
就听啪啪持续两声脆响,灵箭刺穿他大腿的灵铠,力道之大,把他的腿骨都贯穿,两只血淋淋的箭头在他的大腿内侧透了出来。
“顶盾!全军列盾阵!”
这一弓下去,把万泉的脑袋直接砸了个万朵桃花开,鲜血、脑浆迸射一地,后者声都未吭一下,当场毙命。
见对方动用了杀手锏,上官秀喝道:“鸣金,出兵!”
上官秀目光一转,看向常峰,神采一沉,喝道:“来人!”
五个营的金川军,列出五个方阵,齐齐向晋城挪动。见金川军主力已开端攻城,晋城城头上的叛军数量更多,人们纷繁捻弓搭箭,向金川军方阵展开齐射。
万泉悄悄咬牙,仓猝向下低身,堪堪闪躲开肖绝这一弓,紧接着,他头也没回地向后倒刺了一枪,反取肖绝的颈嗓咽喉。
不过晋城城下挖有壕沟,箭塔没法太靠近城墙,虽说搭起板桥直接冲锋的服从被废掉,但在箭塔上放箭,压抑敌军的服从还是有的。
“哦?”上官秀看向东哲,笑问道:“东哲先生以为叛军敢出城一战?”
金川军雄师出动,飞花阁未持续在禾云岭设伏,是为了避其锋芒,感觉本身能够倚仗晋城的城防,以逸待劳,但江湖门派终归是江湖门派,不是正规军队,飞花阁必定没有想到金川军带来的攻城兵器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你可知我为何罚你?”上官秀凝睇着常峰,问道。
听闻这话,常峰神采一变,急声说道:“大人,你这是……”
上官秀把这一场攻城战完整当作了练兵的练习战来打,每一次的推动与撤退,对于己方的将士来讲,都是一次可贵的磨练机遇。
他迈步向前追杀,不过刚进晋城百步,城头上乱箭齐发。肖绝挥弓将飞射来的翎羽拨翻开,而后,退到晋城的百步以外,他用手中灵弓一指城头,大声喝问道:“另有谁来出城与我一战?”
在各营营尉的批示下,金川军士卒齐齐把盾牌高高举起,放眼望去,五个方阵的头顶上如同盖起一层钢铁巨盾,等箭雨到来,落在盾牌上,噼噼啪啪的脆响声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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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绝反应也快,双脚用力一蹬空中,人腾空跳起。万泉窜改回身形,由下而上的挑出一枪。
金川军并没有尽力攻城,现只是动用攻城东西,大队人马还没有直接参战,可即便如此,攻城的阵容也不容小觑,抛石机庞大的粉碎力将晋城城墙砸得伤痕累累,箭塔上的箭射也使得城头上的叛军不时有人中箭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