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笛看了一眼刘旭,转头对上官秀正色说道:“我不得不提示上官大人,刘大人只是文官,而非武夫!”
上官秀乐呵呵地说道:“刘大人就不必操心了,我心中自有筹算,总之,我不会本身跑到漳州来送命,也不会害你,刘大人如果有事,对我也没有好处。”
如果放在之前,刘旭和甚么人打仗,那和秦墨一点干系都没有,哪怕有位七八岁大的孩子自称是刘旭的故交,前去县守府拜访,他也不会多过问一句。
“啊?上官大人是认识是……是要我帮上官大人夺下秦墨的兵权?”刘旭顿时候傻眼了,呆呆地看着上官秀,久久回不过来神。
咕噜!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旭艰巨地吞下一口唾沫,转头看向孔笛,结结巴巴地低声问道:“孔先生,夺下秦墨的兵权,这……这能行吗?”
出去以后,秦墨一眼便看到了上官秀。现在上官秀已然把银发变成黑发,身上的穿戴没有换,还是是麻衣布裤,浅显的不能再浅显,但粗糙的衣服袒护不住他分歧于凡人的气质与气势,即便他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不说,也不会让人忽视掉他的存在。
孔笛是字字如刀,都戳中了金川军目前的缺点上。上官秀心头暗惊,他转目打量孔笛,想不到,刘旭的身边还存在一个如此有聪明的人。
“若不杀他,又如何夺下兵权?”莫非秦墨还会主动把兵权交出来?那底子是不成能的事嘛!刘旭呆呆地看着上官秀,不晓得他究竟是如何筹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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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旭顿是一皱眉头,面露不解,说道:“不知上官大人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