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顿是一皱眉头,面露不解,说道:“不知上官大人此话怎讲?”
他的话让上官秀眼中闪出两道精光,本来门窗业已封闭的大厅里竟然挂起一股强风。刘旭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坐回到椅子上。孔笛亦是下认识地抬起胳膊,用广大的袖口粉饰住脸颊。
“接掌漳州的兵权。”
上官秀收敛笑容,背着双手,在大厅里慢悠悠地走动,说道:“秦墨不识汲引,杀我信使,刘大人感觉此事会如许算了吗?”
咕噜!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旭艰巨地吞下一口唾沫,转头看向孔笛,结结巴巴地低声问道:“孔先生,夺下秦墨的兵权,这……这能行吗?”
他话音刚落,孔笛一笑,说道:“上官大人若真是这么做,就等因而在逼着我们背叛向史凯文。届时,我们只能向史凯文一系叛军乞助,请史凯文出兵攻打金川,我方于漳州拖住金川军,使得上官大人首尾不能相顾!”
他面色一正,说道:“正法信使的人是秦墨,而非本官……”
“啊?上官大人是认识是……是要我帮上官大人夺下秦墨的兵权?”刘旭顿时候傻眼了,呆呆地看着上官秀,久久回不过来神。
这股强风来得俄然,消逝得也快速。上官秀眼中的寒光一闪而逝,他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说道:“如果刘大人真想与叛军同流合污,遗臭万年的话,早就如许做了,又何必比及今时本日?”
出去以后,秦墨一眼便看到了上官秀。现在上官秀已然把银发变成黑发,身上的穿戴没有换,还是是麻衣布裤,浅显的不能再浅显,但粗糙的衣服袒护不住他分歧于凡人的气质与气势,即便他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不说,也不会让人忽视掉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