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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心头大惊,暗叫一声不好,此时再想低头闪躲,已然来不及了。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脆响,以风影决让开重斩,窜到他背后的上官秀于半空中横扫出一脚,正中青年的太阳穴上,把青年从战顿时直接踢飞了出去。
那员战将微微皱眉,忧心忡忡地说道:“想必,风军也传闻我们只要两天的攻城时候,他们只想着顶住我们两天便可。”
上官秀抬头而笑,说道:“尔等人数虽众,但在我眼中,如同草芥。在我没出刀杀你之前,还是滚回你的本阵去吧!”
跟着上官秀回山,宁南军的阵营如同炸了锅似的,上百面战鼓再次擂动起来,传令之声四起,紧接着,第一排的宁南军方阵开端向前推动,接下来是第二排、第三排方阵的推动。
等上官秀连人带马的从青年身边掠过以后,别人还站在原地,但肩膀上的脑袋却已不翼而飞。
在他的批示下,第一道防地的风军将事前早已筹办好的滚木、礌石搬出,向山下尽力推去。
在灵枪下落的同时,一把金光闪闪的虚刀在空中变幻出来,挂着刺耳的吼怒声,快如闪电般向上官秀的头顶坠落下来。
上官秀笑呵呵地看着青年,慢悠悠地问道:“你就这么焦急上路?”
很多顶着箭雨,已胜利冲上半山腰的宁南军士卒被当头砸落下来的滚木、礌石撞了个正着,满头满脸满是血,惨叫着从半山腰翻滚下去。
上官秀下落的身形恰好坐到对方的战顿时,他一手牵起战马的缰绳,另只手不紧不慢地抽出肋下的佩刀,拨转马头,双脚用力一磕马镫子,喝道:“嗬!”
那名青年也是满脸的对劲之色,哈哈大笑道:“上官秀也不过如此……”
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现场也爆出一团红色的血雾,在重斩之下,空中都被劈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灰尘飞扬,阵容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