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上官秀的表示,人们将被俘的宁南军将士身上的绳索一一松开。
沙!他这一刀在凌雪胸前划过,不过并未伤到他,而是把他身上的绑绳斩断。他手臂向旁又是一挥,将姜庭身上的绑绳也一并斩断,而后,他收刀入鞘,傲然说道:“归去奉告你们的军团长大人,就说他只派三个兵团来攻西卜山,兵力还是太少了点,下次再来,宁南的第七军团当倾巢而出才是,如果要来进犯我大风的贞郡,一个军团只怕还远远不敷,当知会你们的朝廷,再增派两三个军团才行。童将军,你能够带着你的部下人走了,此次我之以是不杀你,只是遵循我的承诺罢了,不过来日方长,今后我们在疆场上还会再相见,比及当时,你的脑袋还能不能保得住,可就未可知了。”说完话,他向部下的风军挥挥手,表示他们把俘虏身上的绑绳都解开。
听闻他的话,童阳嘴角不自发地扬了起来,他窜改转头,抬手一指上官秀,大声说道:“等下次对阵,我也会饶你一命!”
呦,不错,还是一条男人!上官秀悄悄点头,他走到凌雪近前,把肋下的佩刀缓缓抽了出来。见状,凌雪面不改色,把眼一闭,胸脯挺起好高,摆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姿势。
在风国最强的马队军团和最强的步兵军团夹攻之下,宁南军的三个军团大败,损兵折将无数,从风国境内一起溃败回宁南,超出两国边疆以后,三个军团还向宁南的纵身要地逃出了数百里,直至风军停止追击,才收住溃败之势。
“哈哈——”上官秀仿佛听到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抬头大笑起来。童阳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角,用手指又点了点上官秀,而后带上被俘的这数百宁南军将士,快步向山下走去。
童阳语塞,也就在他略微游移的刹时,上官秀手中刀已然劈砍下去。
见到童阳已带人走远,上官秀深吸口气,说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我们也该回西卜山了!”
正在出使沙赫的唐婉芸也因为上官秀的这一战而变得底气实足,在与各部族首级构和的时候,她也不像刚开端时那么低声下气,现在美满是一副上国来使的姿势,虽不至于盛气凌人,但也是恩威并施,在构和当中显得游刃不足。
为了这个打算,宁南支出两三年之久的尽力,期间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和精力,破钞重金拉拢沙赫的各部族只是他们做的一部分,在贞郡培植史凯文权势,也是此打算的一部分。
而先前撤退的风国第二军团也只是诈败罢了,在第九军团重装马队冲杀敌阵的时候,第二军团调转转头,反杀了返来。
此战,两边当然各有伤亡,但宁南军的丧失要远弘远过风军的丧失,更关头的是,这一仗把宁南军的士气打压了下去,反倒是风军的士气敏捷晋升起来。
国与国之间的干系,归根结底还是要靠气力说话的。
为了防备齐溪族的族人找己方算账,得趁早分开才是。他收回目光,看向被俘的那些宁南军将士,他的目光落在姜庭和凌雪二人身上,含笑说道:“两位,我们又见面了。”
上官秀对阵宁南军的大获全胜,再插手唐婉芸的游说,使得沙赫各部落终究放弃出兵援助宁南军的筹算,又都纷繁规复中立的态度,乃至很多部落都已不肯意再借道给宁南军。
听闻徐睿的赞叹,上官秀暗道一声幸运!此次己方之以是能大获全胜,并非他的战略有多高超,而是宁南军赐与己方的‘共同’太好了,在酷热枯燥之地,竟然于松林当中安营,此战己方想不赢都难。
童阳心头一震,他大声说道:“上官秀,你放了他们,有甚么本领,你冲我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