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连被唐婉芸所杀,上官秀没法措置,换句话说,他也不想措置。
“多谢郡主。”上官秀腾的一下站起家形,向唐婉芸拱手见礼。
“哦?郡主筹算如何帮我?”上官秀眼睛一亮。
“她说她要去西京,斩下史凯文的脑袋,等她立下大功,便能够返来和秀哥名正言顺地结婚了。”段其岳说话时,也是一脸的无法。
在上官秀的连哄带骗下,应连的侍从也都是敢怒不敢言,最后上官秀给他们每人发了几两银子,并派人安排他们去驿站入住。
他话没说完,唐婉芸打断道:“你悔怨了?”
中午用饭时,他把应连的那些侍从们找来,满脸无法地告之他们,应连先生是被郡主杀的,而以他目前的身份,还远远动不了郡主,此事也只能就这么算了。如果闹大,把应连先生的实在身份挖出来,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她不天然地清了清喉咙,说道:“上官秀,今后在暗里里,你能够叫我的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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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淡笑未语。他不需求人生导师,也不需求别人教他如何做事,应连在时,对他指手画脚,令他深感腻烦,现在应连死了,又换成唐婉芸来交班了。
唐婉芸对上上官秀精亮的目光,二人坐在凉亭里,相互对视,好半晌都没有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唐婉芸率先突破沉默,她故作轻松地问道:“那么,你接下来有甚么筹算?”
“从玉郡调粮到贞郡。”唐婉芸一字一顿地说道。玉郡在贞郡的北面,之间隔着桓郡,桓郡与贞郡相邻,地盘也没肥饶到哪去,在风国,也属瘠薄之郡,而玉郡则不然,那边地盘肥饶,气候恼人,种甚么长甚么,是风国的产粮大郡。
他问道:“她现在人在那里?”
他二人坐下来说话时,大多环境下都是各怀鬼胎,大要一套,内心一套,各有保存,说话的内容要么是旁敲侧击,要么是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