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连连点头,说道:“王兄啊,贞西军有十万之众,可你身边又有多少人,你冒然前去厚安,不但救不削发眷,恐怕连你本身的性命都得搭上!”
“当然不是,我也是在逃离厚安,前来平政的路上才想明白这些事的。”李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道:“王兄,你细心想想,你我日夜苦读、勤练灵武,然后又背井离乡的来到贞郡,为的是甚么?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嘛!投奔叛军,究竟不是悠长之计,何况贞郡的各路叛军都已是气数将尽,转投气势如虹的贞西军,不失为明智之举,良禽择木而栖,我们又何必非在史凯文这颗树吊颈死呢?王兄还是好好想想吧!”
“唉,一言难尽啊。”李博长叹一声,说道:“佩城之战,我被贞西军所擒,非贞郡藉的兄弟大多都被杀了,贞西军之以是没杀我,只是为了招我入伙罢了。厥后,我又被贞西军带到厚安,趁着保卫戍守忽视的空档,我才幸运逃了出来。”
李博感喟道:“王兄,你沉着下来想一想,贞西军没有立即杀你的家人,只是把他们囚禁在厚安,目标是甚么?不过就是要操纵王兄的家人勒迫你乖乖就范嘛,实在王兄想要救削发人很轻易,只需承诺贞西军提出的统统要求,家人们天然也就出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