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铛铛箭矢撞击盾牌的脆响声接连不竭,但却未能禁止他的攀爬。
趁此机遇,那名锐士尽力往上爬,很快,别人已靠近到城头的边沿。这时候,由他的摆布两侧又飞射过来麋集的箭矢,锐士手中的盾牌挡左挡不了右,护右护不了左。
在叛军们围杀锐士的同时,多量的贞西军士卒顺着云梯冲上城头,很多叛兵的兵器还插在锐士的尸身上,将来得及拔出,贞西军已从他们的背后杀了上来。
他丢掉手中的盾牌,顺手从后腰抽出陌刀,双手持刀,对着四周的叛军横扫一刀。
看到己方的打击被叛军一地打下来,站于上官秀四周一名身材魁伟的锐士急了,他把陌刀向背后一别,手持盾牌,顺着云梯往上爬,同时大呼道:“兄弟们,随我杀上城头,砍下敌军的脑袋,为战死的弟兄们报仇”
即便上官秀有灵铠护体也未能幸免,被烧得灰头土脸,吃紧跳下城墙。而后他又构造了第三轮的强攻,城头上叛军的兵力也更加的多起来,两边于城头上展开了一场大混战。
不过四周涌过来的叛军数量更多了,他把团团围在当中,人们提着盾牌,齐齐向前冲锋,数面盾牌围成一个圈,把锐士死死夹在当中,还未等他摆脱开,由盾牌之间的裂缝刺出来无数的刀剑。
跟着一阵刀光乍现,数名叛兵被砍翻在地。有些人当场被劈死,有些人则是被砍伤,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连连向后爬。
霹雷石弹砸在箭塔的腰身,收回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把箭塔的腰身砸出个大圆洞穴。
四座箭塔被贞西军推至四周,箭塔上的箭手或用弩箭,或用弓箭,对叛军箭手们展开齐射。他们方才把冲上城头的贞西军射杀,现在他们本身又面对着被射杀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