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来到院门前,放下门栓,不等他拉开院门,就听咣当一声,房门被人从内里一脚踹开。站在院门外的是十数名手持火把、身穿皮甲的官兵。
“你能把他们打发走?”洛忍、曹雷、袁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上官秀点下头,问道:“你们刚才为甚么说我是宋晟的喽啰?莫非追杀你们的是宋晟的人?”
他们对集会的嗤之以鼻,上官秀倒是很认同,但这不代表他也认同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
说话之间,他抬起手来,狠狠推了一把上官秀。
“不是,只刚巧路过!”上官秀随口对付道。
“记着我们的君子和谈!”上官秀再无二话,迈步走出茅草屋。
上官秀看罢,从怀中取出一只小药瓶,顺手递给一名青年,扬头说道:“这是金疮药,你帮他敷上。”
“快马一鞭!”洛忍三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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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三十开外的壮汉大步来到他近前,粗声粗气地说道:“做甚么?搜索刺客!滚蛋!”
受伤的青年说道:“背部和右腿……”
说着话,他转转头,看向曹雷和袁牧,问道:“你俩呢?”
听闻他的话,趴在床榻上的袁牧挣扎着也要站起来。
...
他沉吟半晌,说道:“我想体例把追兵打发走。”
三人还要持续发问,上官秀收回嘘的一声,表示他们三人禁声,他已经听到了火线追兵的邻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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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内里不是有追兵在搜索他们三人,现在上官秀真想给他们三人鼓鼓掌。讽刺的鼓掌。
听他这么说,三人相互看看,不约而同地暗松口气。
他的这瓶金疮药是花蝶送给他的,作为防身之用。
三人沉默下来,过了一会,还是洛忍开口说道:“就在刚才,我们到宋府去刺杀宋晟了!”
上官秀一笑,说道:“我叫上官秀,是帝国书院的初级生,你们都叫甚么名字?”
洛忍瞪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上官秀。
“不奋力一搏,难不成还束手就擒吗?”洛忍凝声诘责道。
洛忍正色说道:“恰是他!上官兄弟你别担忧,如果你怕遭到我们的连累,我们现在就走,毫不会把祸事引到你身上。”
曹雷和袁牧没有定见,他俩并不以为上官秀有把追兵打发走的本事,两人低声嘟囔道:“如果你真有那样的本事,我们倒也服你!”
曹雷内心还是不平气,但嘴上已无话可说。
上官秀向他们三人的身后望了一眼,打断对方的问话,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你们跟我来!”说着话,他回身形快步向不远处的小胡同走了出来。
“如果我能把他们支走,今后,你们三人就听我的,如果我支不走他们,那也没有干系,我就舍命陪君子,与你们三人合力一战,杀他一个够本,杀他两个赚一个!”上官秀两眼放光地说道。
“甚么都没做总比自觉标去送命强!”上官秀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如此草率的行事,是没有脑筋的莽夫行动,就算是死,也死得毫无代价,死不敷惜!”
上官秀神采沉了下来,迈步走出院门,环顾内里的官兵,凝声问道:“你们要做甚么?”
“我叫洛忍。”那名青年又指指本身的两名火伴,说道:“他叫曹雷,他叫袁牧。”
“不是谈笑,而是赌一把,你们不敢吗?”
上官秀带着三名青年在胡同里快速的穿行,时候不长,来到自家的门前,他翻开房门,三人仓猝跟了出来。
糟糕!追兵搜索过来了!洛忍回击握住剑柄,作势要向外拔剑,同时对上官秀急声说道:“你从前面翻墙跑,我们和宋晟的鹰犬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