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他走出好远,仍能感遭到背后有一对凌厉的目光射过来。
“呵呵!”白衣青年嘴角扬起,淡然一笑,将小巧球放回到摊位上,一只手向后背着,另只手慢摇着银面的折扇,信步走开了。
不过上官秀却灵敏地感知到了。当弩箭顿时要从他身边飞射畴昔的时候,箭身划破长空带过来的劲风刮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皮肤都有种刺痛感。
在他抓住弩箭的那一刻,弩箭的锋芒间隔白衣青年的面门已不敷三寸。
他的声音降落,听起来像是在用心抬高声音,但又很富有磁性。
听闻上官秀俄然说出‘殿’字,白衣和青衣两名青年不约而同地转头向他看畴昔。
他先转头看了一眼白衣青年,而后正过甚去,看向劈面扑来的刺客们。
跟着扑的一声轻响,在鲤鱼花灯的肚子里俄然射出来一支弩箭。弩箭穿透花灯内部的纸皮,直奔站于人群中的白衣青年飞射畴昔。
这时候,一只鲤鱼形的花灯行了过来。这只大花灯,少说也有四五米长,因为体型太庞大的干系,共有四匹马在前面拉着它,两边和前面另有二十多号壮汉合力推着。
“没见过吗?”白衣青年笑吟吟地说道:“不过,刚才你看到我的时候仿佛很惊奇,还叫我‘殿甚么’?”
...
谛视着上官秀消逝在人潮当中,青衣青年低声说道:“殿下不该来凑今晚的这个热烈,太伤害了。”
“是我认错人了。”
在上官秀打量他的时候,他转过甚来,含笑看着他,问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