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年妇性命垂一线之际,忽听柴房的屋顶哗啦一声脆响,房瓦、稻草纷飞,有一人突破屋顶,站在房上,大声喝道:“上官秀在此,想取我性命者,就固然来吧!”
由上官秀的背后俄然刺他这一矛的,恰是那五名风兵中的一个。谁能想到,在上官秀拼了老命救下他们的时候,此中竟然有人在他的背后要致他于死地。
“我有!”话音由他的身侧传来,何松下认识地扭头一看,只见上官秀竟然不成思议地穿过宁南军的人群,来到了本身的身侧。他神采大变,叫道:“快救……”
四人冲向何松,可他们底子到不了人家的近前,便被浩繁的宁南军阻挡住。众宁南军把四人团团围住,各种百般的是非兵器由他们的四周八方猛攻过来。
当啷!又是一声脆响,宁南军将官拼尽尽力的把马槊向外一挥,总算是把上官秀攻来的致命一刀挡开,与此同时,他持槊的双手颤抖,再次退出了两步。
那名风兵在刺完这一矛后,立即向后急退,退进目瞪口呆的宁南甲士群里,同时快速地抛弃身上的风军戎服,赤膊着上身,暴露背后一颗虎头刺青,在虎头的头顶上还插着一把剑。他大声喊道:“我乃青锋灵战队的何松,受命打入风贼内部!”
看着为本身包扎伤口的风兵,上官秀的脸上神采庞大,现在他已经判定不出来谁是细作,谁才是真正的己方兄弟。恰在这时,宁南军将官也回过神来,他抬头哈哈大笑,向那名细作拱了拱手,说道:“本来你就是一起留下暗号,为我军带路的何松兄弟,鄙人张惠,第六军团第二兵团的兵团长,久仰何兄弟的大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