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的喝声,在场世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他的身上。肖绝沉声说道:“别说叛军成为中心军后不会鱼肉百姓,即便真的这么做了,钰王也会严惩不贷,上官大人也毫不会坐视不睬,任由贞郡受人凌辱。你等若再敢胡说八道,妖言惑众……”
他话没说完,上官秀不留陈迹地拉了拉他的袖子,表示他不要再说了。
目前的上都城外,被十六路百万叛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还从没见过如此夷易近人的官员,世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好久,一名酒客仗着酒胆,说道:“大人,小人……小人感觉,应当尊崇正统。”
“那也和我们贞郡的百姓无关,我们贞郡有四十万的雄师,有上官大人坐镇,叛军若敢到我们贞郡来撒泼,来多少就灭他多少!”
“出去!”唐凌顺手抓起一本桌上的书卷,向外用力一挥,书卷贴着女官的头顶掠过,飞到门外。女官吓得一缩脖,端着托盘,发展着退出御书房。
“这……微臣不知。”如果唐钰没有参与此事,上官秀率军前来,十有**是来解上京被困之危的,但此次十六路叛军齐围上京,就是由唐钰建议的,那么上官秀带领贞郡军全数,赶往上京的目标可就无人敢妄加推断了。
她前脚刚出去,房门处又有脚步声传来。唐凌沉声说道:“朕已经说过了,朕不喝!”
“大师都快起来吧,我不见怪你们,恰好相反,我倒是很想听听大师的内心话。”
肖绝止住话音,又狠狠瞪了在场的世人一眼,接着不解地看向上官秀。后者低声说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大师想说甚么,就让大师说嘛。”
贞郡这个处所,泥土瘠薄,贫乏当时最首要的计谋资本――粮食,以是也就成了一个姥姥不亲娘舅不爱的处所,朝廷对于贞郡,没有太用心办理,但也一向没有抛弃过贞郡。
看着这封手札,上官秀再次把杯中酒喝尽,而后他低头来,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信纸上。见状,肖绝和吴雨霏不约而同地吞了口唾沫,谁都没敢说话,悄悄地安坐在桌旁。
肖绝还要说话,邻桌的一名酒客转转头,不满地白了肖绝一眼,忿忿不高山说道:“我大风的天子还没驾崩呢,唐钰凭甚么登顶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