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揣摩了半晌,点头应道:“好,就遵循你的意义办吧!”
“呃……火炮少了点,如果火炮能再多些,明天的战役能够打得更加轻松。”广獠揉着巴说道。
因为担忧会误伤到本身人,直到这个时候,詹熊和胡冲二人才终究传令去,让全军将士们停止放箭,接管叛军的投降。
上官秀瞥了他二人一眼,点了点头,提示道:“如果人手不敷,向詹熊和胡冲要人,洛忍和义辅太心慈手软了。”
“十门……这又谈何轻易。”上官秀苦笑。趁着他边穿衣边深思的空挡,赵晨走上前来,拱手问道:“大人,此次我军毁灭常贯部叛军和林勇部叛军,还斩此二贼的首级,要不要向上京报捷?”
安义辅在一名军兵的搀扶,也了战马,走到洛忍的身边,充满不解地看着上官秀。
“嗯。”上官秀如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回身从吴雨霏的手里接过内衬,穿戴身上,说道:“没有充足的火炮援助,火铳营的确就如同瘸了一条腿。”
等上官秀把剩的半截长矛也打折,这才将手里仅剩一点的小木棍狠狠丢到一旁,对摆布的军兵喝道:“把此二贼拖出去,斩首示众。”说着话,他又对肖绝说道:“把统统投降之叛军,全数处斩,一个不留,让那些与宁南报酬虎作伥之辈都看清楚了,这就是他们应得的场!”
他话还没说完,上官秀一回击,把身边一名军兵手中的长矛抓了过来。他拖着长矛走到常贯近前,臂膀抡起,甩手就是一矛。
他一声令,四周的军兵二话不说,大步上前,拉起常贯和林勇二人向一旁走去。
他轻叹口气,说道:“为了赶制火铳,锻造坊的压力已经很大了,传闻现在已是日夜完工,短时候内,只怕也没有多余的人手去赶制火炮。”
上官秀看了他二人一眼,说道:“国难当头,社稷危在朝夕,谁如果在这个时候谋背叛乱,挑起内战,若说他与宁南人之间毫无干系,我不管如何也不信赖。对于这类勾搭内奸,谋取私利的宵小之辈,还留他何为?”
“挟持钰王,打着钰王的灯号,”上官秀提着长矛走到常贯的身侧,后者的身子在地上已然佝偻成一团,一手握住肩头,疼得浑身直颤抖,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脸颊流淌来。
赵晨前脚刚走,洛忍和安义辅二人便到了。
洛忍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喃喃说道:“秀哥这么做,岂不是要致钰王殿于死地吗?”
他话音刚落,不竭处传来一声脆响,贞郡军的刀斧手已把林勇的人头斩落。
“放了他们,他们只会持续反叛,持续充当宁南人的虎伥,乱我大风,诸如之类,这辈子不配做风人,辈子辈子也不配做风人!杀光!一个也不准留!”上官秀说得斩钉截铁,语气果断,毫无筹议的余地。
广獠耸耸肩,说道:“我还是感觉秀哥应当杀进上京称帝!”
常贯被打得双手抱着脑袋,满地打滚,嗷嗷怪叫。
此时上官秀正**着上身,用块湿手巾擦拭身上的血迹。即便有灵铠护体,但血水还是会顺着灵铠的裂缝,渗入内里的衣服。
他俩都是传闻上官秀要处斩全数的叛军俘虏,第一时候赶了过来。见到上官秀,洛忍率先翻身马,抢步来到上官秀近前,急声问道:“传闻秀哥要正法全数的叛军?”
“是!大人!属这就去传报!”赵晨承诺一声,快步拜别。
看着有军兵提着血淋淋的断头向本身走过来,上官秀挥挥手,又向不远处的旗杆指了指,军兵会心,又拿着林勇的断头向旗杆那边走去。
洛忍和安义辅对视一眼,都不再说话了。上官秀都已经把话说到这类境地了,如果他俩再为叛军讨情,他二人都得粘上通敌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