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快拜祭完了,马上便会解缆回营,如果黎将军感觉与大人见不见面都无所谓,那么,就请黎将军归去吧!”说完话,肖绝回身往大门内走去。
詹熊吞了口唾沫,清清喉咙,未敢再多言,刚起来的身形又跪回到地上。
上官秀又向那名影旗职员说道:“不必理睬他们。传令去,叛军未脱手,我方兄弟也不成冒然脱手。”
江牧重新上马,向叛军阵营飞奔而去。黎嘉的确在这支三万来人的叛军步队中,与他一同前来的,除了他的部,另有钟子山杨岳等叛军首级。
叛军探子传报的信息没错,上官秀的确是来拜祭尉迟遥的。但凡是至心实意为国捐躯的人,在上官秀眼中都属大风英烈,不管他们的做法是对是错,都是最值得尊敬的一群人。
如果叛军真是为杀他而来,出动的恐怕就不止两三万人了,上官秀的内心还是稀有的。
上官秀走进忠烈祠的院中,昂首向远处张望,能看到云门山的山顶,心中一时候感慨万千,他抬手向云门山指了指,问道:“大熊,你可还记得云门山?当初在云门山上,我随静姐学艺了好长一段时候。”
詹熊转头看了上官秀一眼,小声说道:“秀哥,尉迟遥是公开造反,是叛党,也是罪臣。”
肖绝转头看了他一眼,耸耸肩,走进忠烈祠内。
上官秀这一拜,贞郡军的将领们那里还敢站在一旁干看着,众将官齐齐撩征袍,屈膝跪,一时候,甲胄的摩擦声在祠堂内响成一片,向看去,祠堂里跪倒了一大片人。
诸将闻言,皆是眼圈微红,面露悲色。
“只要秀哥在,不管到哪,属都不怕,属担忧的是秀哥……”詹熊皱着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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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数百骑在靠近叛军西营的时候,俄然窜改行进的方向,向北绕行,一向绕行到上京北郊的云门山一带才停来。
直到这个时候,黎嘉等一干叛军首级才算弄明白上官秀的真正企图,本来他是去拜祭先前于上京公开造反,并于皇宫外横剑自刎的老将军,尉迟遥。
上京被困靠近两个月,忠烈祠又离叛军大营不远,这段时候鲜有人敢过来打扫,忠烈祠表里冷冷僻清,空中上长满了杂草。
贞郡军这边的异动立即轰动了叛军的标兵,有标兵第一时候跑回叛军大营,向黎嘉禀报动静。
黎嘉正对上官秀一行人的行动大感莫名其妙之时,又有探马来报,称上官秀带人去了云门山四周的忠烈祠。
听了江牧的回报以后,钟子山神采为之一变,面色凝重地说道:“上官秀请黎将军进忠烈祠?我看他是用心叵测,欲对黎将军倒霉!”
见状,跟从上官秀一同出去的将领们也都纷繁上前,各特长帕手巾,把各牌位上的灰尘一一擦拭掉。
第439章 拜祭
他看了看四周的世人,正色说道:“上官秀只带数百人,进入我军大营的十里以内,并且看到我方数万兵马靠近也未逃脱,这申明甚么?申明他有与我们和谈之意。上官秀有胆识做到这一步,莫非,我们还没有胆识进入忠烈祠,与上官秀一见吗?”
詹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向云门山望去,幽幽感喟了一声,感慨道:“江山还是,物是人非,彷如隔世。”
听闻这话,詹熊挺身站起,手握肋吊挂的佩刀,沉声说道:“叛军公然还是来了,秀哥,我们是战还是撤?”
在忠烈祠的正门前,还站稀有百名贞郡军,等对方跑到近前,不等贞郡军喊喝,那人勒寝兵马,翻身跳了来,拱手说道:“在乃黎将军麾参将江牧,叨教,上官大人可在祠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