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如何说的?”一名黑脸大汉沉声问道。
上官秀深吸口气,提气上纵,当那名肥大青年走进屋内的时候,上官秀刚好跳到屋顶的房梁上。他平躺于一根房梁的上面,缓缓侧头,向下看去。
黑脸大汉点点头,正色说道:“五妹说得没错,我们把统统的事情都做完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绝对不能出差池!”
“嗯!乐三说得没错!”一名年近三十的黑衣少妇走到黑脸大汉近前,说道:“大哥,我们如果把她带到安郡,这一起上千里迢迢的,风险太大,现在八爷给我们的银子是未几,但我们也不消担风险了。如果和八爷闹翻了脸,我们今后可就寸步难行了。”
他又走了好一会,火线终究有了亮光。
以后他悄悄拉拽暗门的拉环,将其翻开,在他翻开暗门的同时,一阵冷风从内里吹出来。
他皱起眉头,莫非,是鬼头在向本身扯谎,或者,那群江洋悍贼在绑架青灵以后转移走了?
“八爷说了,让我们先把肉票把守好,比及事成以后,五万两银子一两也不会少给我们。”
那名肥大青年正满脸赔笑地对那几名绑匪说着话。
不晓得是密道太深,还是隔音太好,上官秀细心聆听半晌,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上官秀眯缝起鹰目,又等了半晌,他纵身跳进密道里。
他揣摩了半晌,从树上跳下来,向地盘庙快速地靠近畴昔。
黑脸大汉皱着眉头,看看肥大青年和黑衣少妇,然后又瞧瞧其他诸人,问道:“你们的意义呢?”
他把整座地盘庙搜了一遍,一无所获,别说找不到人,就连有人曾在这里住过的陈迹都没有。
...
他摇了点头,绕过神像,穿过正殿,来到中庭,和前庭一样,这里也没有留下人住过的陈迹,上官秀不甘心肠又去搜索后庭,成果还是一样,毫无陈迹和线索。
他穿过院子,直奔上官秀地点的这间院舍而来。
肥大青年青车熟路地把炕席下的暗门拉开,内里黑咕隆咚的,他毫无顾虑地跳了出来,暗门内的空间仿佛不大,他出来后,脑海还露在内里。
密道公然很浅,也就一米多高的模样。他弯下腰身,向密道的深处走去,借着入口处晖映出去的光芒,上官秀只能看到四五米摆布的间隔,密道有多深,他看不出来,独一能肯定的是,这是一条倾斜向下的密道。
只见中殿那边快步走进后院一人,此人二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不高,又瘦又小,向脸上看,生得獐头鼠目,他在向后院走的时候,贼眉鼠眼地不断向四下环顾。
听闻他的话,在场世人皆暴露镇静之色,那名三十多岁的黑面男人倒是面无神采,冷哼出声,嘟囔道:“八爷可真会做买卖啊,五万两银子就想把我们打发了?她是谁啊?是顾淳元的长女,我们如果直接去找顾淳元,别说五万两,即便五十万两他也得给我们!”
这太出人料想了,一座烧毁多年的地盘庙里竟然还藏有密室,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上官秀恐怕也很难会信赖。
藏身于密道口的上官秀听得清楚,这些绑匪所说的八爷是指谁?听起来,整件事情都是这个八爷策划的,是他教唆这些江洋悍贼绑架的青灵,还承诺会给他们五万两银子作为酬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量,即便在全部上京,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的人也未几。
黑脸大汉抬头而笑,道:“就你小子会说话!”
地盘庙位于一座山坳中,三面环山。
“大当家的,我刚才在城里见到八爷了。”
映入视线的是一座庞大的地下溶洞,溶洞起码有4、五米高,顶部垂下来无数根是非不一的钟乳石,在溶洞中心的一块空位上,或坐或站有8、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