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错不了,八爷从不食言。”
不晓得是密道太深,还是隔音太好,上官秀细心聆听半晌,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只见肥大青年出去后,又向内里张望了好一会,仿佛确认无人跟踪,他这才把房门关严。
他眨眨眼睛,揣摩了半晌,将炕席全数翻开,而后把本身的衣摆撕下一条,系于暗门的拉环上。
“最好是如许。”她提示世人道:“这三天我们得格外谨慎,能不出去就尽量不出去,省的出了岔子,坏了大事。”
地盘庙位于一座山坳中,三面环山。
肥大青年闻言连连咧嘴,低声说道:“大当家的,八爷我们可获咎不起啊,再说,此次的买卖也是八爷给我们找的,我们又没费多大的劲,等因而白拿这五万两的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大当家的,我刚才在城里见到八爷了。”
他把整座地盘庙搜了一遍,一无所获,别说找不到人,就连有人曾在这里住过的陈迹都没有。
上官秀在树上张望了好一会,把地盘庙的前、中、后三庭看了个遍,也没瞧到一小我影。
“大哥,我们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一名肋下佩剑的青年正色说道:“不过,我也感觉不宜和八爷闹翻。五万两的银子真很多了,充足我们衣食无忧、舒舒畅服过完下半辈子的!”
黑脸大汉点点头,正色说道:“五妹说得没错,我们把统统的事情都做完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绝对不能出差池!”
莫非这座烧毁的地盘庙里另有地盘神的灵性,野兽不敢出去冒昧?上官秀皱起眉头,在一间像是和尚院舍的屋子里渐渐坐了下来,低头深思,他正揣摩的时候,蓦地间内里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上官秀赶到地盘庙后,没有直接冲出来,他先是找到一颗长到高处的大树,敏捷爬上树梢,藏于老树的枝叶当中,拢目向地盘庙里观瞧。
他箭步跳到炕上,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暗门处,将炕席缓缓翻开,而后他伏身下去,侧耳聆听内里的动静。
黑脸大汉抬头而笑,道:“就你小子会说话!”
黑脸大汉环顾世人一眼,冷冷哼笑一声,说道:“五万两银子你们就满足了?就筹算金盆洗手了?这票买卖做完以后,另有更大的买卖等着我们呢!”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毛腰向密道深处走去。
只见中殿那边快步走进后院一人,此人二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不高,又瘦又小,向脸上看,生得獐头鼠目,他在向后院走的时候,贼眉鼠眼地不断向四下环顾。
那名肥大青年正满脸赔笑地对那几名绑匪说着话。
他伸脱手来,把暗门关严,掀起的炕席也随之将其挡住。
他摇了点头,绕过神像,穿过正殿,来到中庭,和前庭一样,这里也没有留下人住过的陈迹,上官秀不甘心肠又去搜索后庭,成果还是一样,毫无陈迹和线索。
声音很轻,轻到仿佛是山风挂过院中的杂草。上官秀身子一震,仓猝站起家形,他走到院舍的窗户前,透过破裂的窗纸,眯眼向外望去。
密道的空中很平整,密道又笔挺,即便没有亮光,也不消担忧会被绊倒或者撞到墙壁上。越往深处走,隧道越往地下延长,顶部也随之越高,垂垂的,上官秀已能挺直腰身。
上官秀深吸口气,提气上纵,当那名肥大青年走进屋内的时候,上官秀刚好跳到屋顶的房梁上。他平躺于一根房梁的上面,缓缓侧头,向下看去。
藏身于密道口的上官秀听得清楚,这些绑匪所说的八爷是指谁?听起来,整件事情都是这个八爷策划的,是他教唆这些江洋悍贼绑架的青灵,还承诺会给他们五万两银子作为酬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量,即便在全部上京,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的人也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