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肖绝立即站起家形,走到后厨房,向那边的军兵交代,让厨子做份油泡虾和豉椒排骨。
安容低头,退后一步,但小手还在拉着上官秀的衣袖。上官秀笑了,转头对安容说道:“只喝这一碗,行吗?”
“嗯。”营尉点点头,再无二话,毫无前兆地抽出佩刀,一刀刺穿掌柜的胸膛。
庆妍没有再说话,上官秀眼中的哀色让她内心倍感难受。过了一会,她话锋一转,笑吟吟地说道:“阿秀,宁南的油泡虾和豉椒排骨都很好吃的!”
上官秀晓得她要说甚么,眼中闪过一抹哀色,说道:“跟着我出征的兄弟们,很多还不到二十岁,这辈子连女人都没碰过。疆场上,有明天,没明日,谁都不晓得一刻本身是生是死,我不但愿,兄弟们到死都心存遗憾。”
上官秀不是气度局促之人,不成能因为这点小事去见怪广獠,当然,他更不成能去怪安容多事。等安容倒了一碗茶水后,他乐呵呵地说道:“我以茶代酒,与兄弟们再饮一碗!”
“哈哈!多谢营尉大人!”内里的风军响起一阵阵的笑声。
一旁的吴雨霏走过来,特地用银针试过每一道菜,确认内里无毒,这才退到一旁。
举目瞧瞧,见酒馆的大门紧闭。不消上官秀发话,一名宪兵走上前去,咣当一脚,把房门硬生生地踹开。
见两良庖子吓得连连后退,几名宪兵上前,揪住厨子的衣领子,不由分辩地拽着,往厨房走去。
“只用饭,不喝酒。”庆妍的提示,让他窝心,他慎重其事地说道。
“这还差未几。”庆妍嘀咕一声,看着上官秀身上垂垂愈合的伤口,她俄然想起了君启寒,喃喃说道:“也不晓得君启寒死了没有?!能够,早已经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