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当机立断,号令麾下的将士们,于城内汇集马车,将金库银库里囤积的金银,全数装上马车运走,己方筹办撤兵,护送金银,退出宁南。
孟秋晨点点头,说道:“既然是我的级别高于獠将军,刚才獠将军对我直呼其名,已属不敬,又无端指责我存有异心,更是以下犯上,大人感觉,獠将军的不敬和冲犯,当如何措置呢?”
上官秀思前想后,最后咬了咬牙,向门外的军兵说道:“来人,广獠以下犯上,责打二十军棍,不得包涵。”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根基都是持反对定见。
一听这话,广獠又不肯意了,重重地哼了一声,刚要说话,俄然感受屁股一阵疼痛,到了嘴边的话他又咽了归去,摸摸鼻子,一声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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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在场的很多人都气得七窍生烟,现在都甚么时候了,你还在计算你在军中的职务?上官秀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睛,稍顿,他笑道:“先生天然是我军的智囊。”
他把己方引到艾米城,导致己方身陷险境,现在他想走,说得倒轻巧!孟秋晨看着面前如狼似虎的贞郡军众将,毫无惧色,微微一笑,转头问道:“大人可还记恰当初许给我的承诺?”
孟秋晨淡然一笑,毫不包涵地说道:“毫无机遇,恐怕连大人,最后都会死得很惨吧。”
此话一出,广獠的眼睛瞪得如铜铃普通,思疑本身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在场的众将都也面露骇怪之色,瞠目结舌地看着孟秋晨,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现场再次堕入沉默,世人都忍不住替孟秋晨捏着一把盗汗,他这话说得也太狠太毒了,就算是这么回事,也不必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嘛。
“五成。”孟秋晨想了想,谨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