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一向翻到第五本账簿,细心看了一会,把手中的账簿放,问道:“第一兵团兵团长安在”
现在再看到上官秀脸上的笑容,第九军世人都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眼看着他又要趴去,上官秀慢悠悠地说道:“如果蔡将军连站都站不住,你的那双腿,我看不要也罢。”
蔡英戋戋一名军团偏将,蔡霄的一个小侄子,就敢在本身面前如此放肆,蔡家人之放肆,由此可见一斑。如果本身明天治不了他,那么,本身也就别想镇得住第九军里的这些将官了。
他凝声说道:“不知这么大的事,你身为兵团长竟然会不知,那要你这个兵团长另有何用来人把周然拖出去,斩了。”
两名宪兵上前,拖着他往外就走。站于蔡英中间的一名偏将见状,勃然大怒,他抬手怒指着上官秀,大声吼道:“上官秀,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无缘无端的打伤蔡将军”
上官秀笑吟吟地看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蔡英,柔声问道:“蔡将军肯说了”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蔡英主动往上官秀的枪口上撞,谁也救不了他。如果换成旁人,上官秀或许还真会手包涵,但蔡英恰好是蔡霄的人,又给他一个名正言顺惩办的来由,上官秀又哪会不往死里整他
“是是是”张琼连声应着,但人站在原地却未动。上官秀的目光变得凌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现在就看。”
有两名间隔蔡英比来的将官仓猝上前,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扶着他退到一旁。
他话还没说完,一名宪兵毫无前兆地举起火铳,一枪托砸在他的后脑勺上,把蔡英头上的将盔都砸飞出去多远。
以暗影飘移闪到他背后的段其岳,提腿一脚,把挂在灵刀上的尸身踹出去,而后他一甩灵刀上的血迹,缓缓收刀入鞘,目光如电地环顾在场诸将,冷冷说道:“胆敢在大人面前动刀,欲图谋不轨者,格杀勿论,此贼之场,诸位将军当引觉得戒。”
他看向拖着蔡英往外走的宪兵,再无二话,回击把肋的佩刀抽了出来。
那名偏将认识地持刀抵挡,当啷,他是挡住了段其岳的第一刀,但是再看段其岳,人又消逝不见,偏将还没来得急去找段其岳究竟在哪,就感觉后心一阵钻心的剧痛。
蔡英在内里只挨了三十军棍就受不了了,大喊着要招认。
蔡英闷哼一声,向前扑倒,鲜血瞬息之间顺着他的后脑流淌出来。直至他趴到地上,都是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敢信赖上官秀敢这么对待本身。
过了几秒钟,一名将官谨慎翼翼地出列,拱手说道:“末将周然,拜见镇国公”
问完话,中军帐里鸦雀无声,连个覆信都没有。
“拖出去,别放在那边碍眼。”上官秀头都没抬,目光还是落在账簿上。广獠向帐外招了招手,叫出去两名宪兵,一人拖着蔡英一条腿,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拽了出去。
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尸身,的确都快忘了呼吸。潘琦更是汗如雨,面如死灰。
蔡英的双腿突突直颤抖,身子的重心几近都倚靠在身边的那名将官身上。上官秀眯缝着眼睛,幽幽说道:“我大风的将领,宁肯瘸着站,也不该让人扶。”
“这这这这”潘琦急得满脑门子都是汗,已经死了一名爷了,如果再被打死一名爷,本身的脑袋怕是也保不住了。
“报上名姓。”上官秀扬头说道。
“末将张张琼。”那名将官连报个名字都是结结巴巴的。
在潘琦一再的眼神表示,一名将官硬着头皮出列,颤巍巍地躬身见礼,说道:“镇国公,末将末将暂任第九军军需官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