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上官秀笑呵呵地叹口气,搓动手说道:“看起来,我这个竹杠敲得太少了点。”
“辛先生慢走,不送。”
“如此,鄙人就告别了。”
不消上官秀解释,孟秋晨一笑,说道:“如果宁南不是要有大的行动,毫不会对我军的进犯如此顾忌,被大人硬生生地敲了两千万两的竹杠,也咬着牙忍了。”
他眼中闪过一抹寒芒,但很快又消逝不见,含笑说道:“上官大人不感觉向我国索要两千万两银子的要求过分度了吗贞郡军撤离时,从我国带走的金银,又何止两千万两”
“哈哈”上官秀抬头而笑,说道:“辛先生不必拿话压我,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只要你宁南取信,我天然会取信。”
庆源点点头,说道:“制造蒸汽机,需求有大量精通机器制造的工匠。”
听他之谈吐,的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战役疯子,而他统帅下的贞郡军,真如同疯狗普通,盯上了谁,死咬住不放,如许的仇敌,恰好是最可骇的,也是最让目前宁南为之头疼的。
广獠挠了挠头,嘀咕道:“宁南和贝萨不是盟邦吗不是筹算一同出兵进犯风国的吗”
真不愧是外务府出身的副使啊,这一张巧嘴,死人都能给说活了。
孟秋晨乐了,点头说道:“天下间,古往今来,又那里有永久稳定的盟邦宁南和贝萨的联盟,是为了灭风,现在既然灭不了风国,两国的盟约天然也就不复存在。贝萨之国力,不在风国之下,宁南朝廷应当还没有那么大的胃口吞下贝萨,在宁南的北方,除了贝萨,另有杜基,我猜测,宁南朝廷的目标,很有能够就在杜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