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停止的又快又顺利,很快已无大臣再提出奏报,唐凌说道:“诸位爱卿,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宋晟侧头瞥了蔡霄一眼,含笑说道:“蔡大人也说了,袁大人年龄已高,身为帝国灵武学院的院卿,身负为大风培养良才将帅之责,日理万机,袁大人又怎能胜任”
可祸端恰好是从这条珍珠项链引发的。当时那名青年说订制项链他只破钞一百两银子,可实际上,这是一条代价八万两的珍珠项链,青年当初也恰是花八万两从金饰店里订制的。
“你晓得了”上官秀有些惊奇。
上官秀一笑,耸肩说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还未可知呢。”王渠是个隐患,幕后的黑手又岂能留下这么一个尾巴,如果他所料不错,王渠早已经死了,至于葬在那边,已无从查找。
“是陛下”秦宝山躬身施了一礼,退回本位。
上官秀看着泣不成声的喻夫人,悄悄点头,正所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如果不是她先起了贪念,用一百两银子去卖代价八万两的珍珠项链,又怎会引出前面的祸端
“就是贿赂的阿谁灵武学院门生。”
“可有回旋的余地”
下中午,赵晨走进书房,手里捧着一只小木盒,悄悄放到桌案上。
“极刑,按律当斩。”
“上官大人,王渠现已惧罪叛逃。”
“昨晚之事,多谢上官大人脱手互助。”说话之间,秦宝山深深施了一礼。上官秀一怔,没太听明白他的意义。秦宝山说道:“上官大人助韩大人出险之事。”
“是秀哥”赵晨承诺一声,回身拜别。
宋晟等的就是唐凌问这一句,闻言,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正色说道:“回禀陛下,微臣觉得,内史府内政司少卿郭艺郭大人可胜任院卿之位。”
太常府给喻子健佳耦定了罪,倒也不满是冤枉他二人,只不过谗谄喻子健的幕后黑手也够狡猾的,挖下好大一个坑,就等着喻夫人往内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