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贞郡军的主力军团到达卑尔镇,雄师只在这里略作休整,紧接着,又持续向杜姆奥斯城进发。
公然。上官秀对孟秋晨的尊敬,让在场的众将们面色同是一正。刚才只以点头回礼的四位军团长相互看看,齐齐向孟秋晨拱手见礼,再次说道:“末将服膺智囊之令!”
“是!”
上官秀笑问道:“此战,我军的作战范围可不是只在那西克亚这一地。我军的目标,是贝萨的都城,戈罗,前去戈罗,必经雪平山,即便在隆冬,雪平山亦白雪皑皑,酷寒至极,我军将士若不备棉装,又如何能过山?”
“末将在!”詹熊和胡冲双双应道。
“末将在。”
青年身子一震,连连点头,说道:“这……这是对主神的不敬……”他话音未落,上官秀从身边的宪兵手中接过一把火铳,对准另一名神职青年,毫不包涵的扣动扳机。
“城北防地,敌军只要一个兵团驻守,防备最亏弱,安将军。”
“智囊放心,末将包管完成任务。”
安义辅是独臂,不过这么多年畴昔,他早已经风俗了,上上马的速率不比手脚齐备的人慢。
散帐后,上官秀遵循孟秋晨的安排,随第四军团去往城北战线。
看着上面兄弟们收刮来的几箱餐具,广獠等人皆暴露一副哭笑不得的神采。挨个箱子检察一遍,广獠难以置信地问道:“没有找到金银珠宝?”
“味道怪怪的!”孟秋晨嘀咕了一声,放下茶杯,从沙盘上拿起一根小棍子,说道:“按照我军探报,城南防地,气力最强,敌军在这里安插下三个兵团戍守。洛将军!”
只对于九万人的敌军,完整不必如此谨慎谨慎,哪怕九万的敌军一兵未损,全数向第四军团这边突围,也突围不出去。上官秀眸子转了转,问道:“智囊但是担忧会有敌军来袭?”
安义辅点点头,笑了,说道:“看来,大人是把统统能想到的题目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