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睿和展腾被贞郡军擒下以后,风郡的官员和郡军群龙无首,一时之间,人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如果他说静轩阁是神剑门的总堂口,他是来剿除叛党的,那么即是把住在静轩阁的唐钰也纳为了叛党中的一员。而唐钰再如何落魄,他也是皇族,他的科罪,不是他戋戋一个兵团长能够胡胡说的,那需求天子发话。
展腾还没说话,中间的有参将厉声喝道:“我看哪一个敢对大人无礼?”说话的同时,他把肋下的佩刀抽了出来。
展腾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是!”
“洛忍。”唐钰的目光落在洛忍的脸上,幽幽说道:“当年的夺旗赛上,我见过你,你是阿秀的兄弟。”
刚退到一旁的宪兵再次走到展腾近前,问道:“你是风郡郡尉展腾?”
洛忍闻言,老脸一红,沉默未语。此时唐钰的讽刺,实在是有失风采。洛忍有本日之成绩,的确与上官秀的提携脱不开干系,但话反过来讲,上官秀能有本日之成绩,又何尝不是洛忍等诸多将士们舍生忘死、流血流汗拼返来的?
说话时,兵团长用马鞭指了指郭睿,又指了指劈面的展腾等人。
洛忍深吸口气,正色说道:“那么将只能对钰王殿下说声抱愧了,我军将士,会强行入府,搜索叛党余孽!”
拘系郭睿和展腾,这不是上官秀的号令,而是唐凌传来的号令。唐钰的权势在风郡一向没有遭到打压,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根深蒂固,这与郭睿和展腾二人的放纵脱不开干系。
宪兵不再多问,有人伸手抓住他的肩头,把他从人群中硬生生地扯了出来,前面有宪兵提腿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膝弯处,将展腾踢跪在地。见状,郡军们齐声吼道:“大人——”
这名青年背动手,腰板挺得笔挺,俊美的五官,此时面沉似水。在他身边的一名中年人大声喝道:“都停止!谁敢对钰王殿下无礼?!”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从前面快马加鞭的奔驰过来,到了兵团长近前,插手见礼,急声说道:“马将军,将军有令,立即拘系风郡郡守郭睿和郡尉展腾,其空职,临时由副郡守、副郡尉接任!”
郭睿神采惨白,嘴唇泛青,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站起家形,再看他的胸前,血水排泄一长条,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脸颊流滴下来,也不晓得是疼的还是被气的。
唐钰现在已经不是钰王,他身边的人不怕死,敢用钰王称呼他,但马索可不敢以钰王相称。
不管如何说,贞郡军是中心军,是代表朝廷进入风郡平叛的,他们这时候若和贞郡军动起手来,打不过人家不说,还得扳连全部的将士们,弄不好都得连累九族。
“末将不敢非议钰王殿下,但,钰王殿下身边的神剑门一众,现已被朝廷定为叛党,末将本日到此,就是为抓捕神剑门一干余孽,还望钰王殿下不要难堪末将。”
跟着他亮削发伙,在场的郡军们也都纷繁亮出兵器。见状,宪兵也反面他们啰嗦,立即退避到一旁,他们前脚刚退开,前面的装弹声便响成一片,贞郡军的兵卒们齐刷刷地端起火铳,手指扣在扳机上,枪口对准了劈面的郡军世人。兵团长嘲笑着说道:“马上拿下展腾!如有禁止者,以叛党论处,格杀勿论!”
“如果,我不肯共同,洛将军又待如何呢?”唐钰似笑非笑地问道。
几名宪兵来到郭睿出去,不由分辩,打掉他的官帽,扯掉他的官袍,拉肩头拢二背,将其捆绑个结健结实,另有宪兵走到展腾近前,问道:“你是风郡郡尉展腾?”
见状,贞郡军将士的脸上皆暴露怒容。兵团长高举起手臂,喝道:“全部射击!救回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