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庞将军和高将军不知死活!”
上官秀笑了笑,还没等他说话,第十九军团的军团长胡元俄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上官秀目光一转,不解地看向胡元,问道:“胡将军为何发笑?”
看汤文斌给胡元讨情,在场的诸将们也都纷繁说道:“还请殿下……”
庞飞和高进神采大变,倒吸口冷气,不约而同地垂下头。
上官秀走顿时任以后,非上官秀嫡派的军中将领们都是提心吊胆。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朝天子一朝臣,人们都在内心暗自揣摩,猜想上官秀要先把火烧到谁的头上。
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上官秀身上。后者一笑,走到屈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后者立即向旁退了退,同时把手中的批示棒递给上官秀。他接过来,在宁南中东一带点了点,说道:“目前,驻扎在宁南两亭一带的宁南军为第5、第7、第8、第十一军团,合计四十万众。贞郡军由平关北上,宁南两亭驻军必定南下阻击,我军以三十万打敌军四十万,对敌不占任何上风,而如果在两军对垒之时,我方能有一支奇兵俄然呈现在敌后,便可对敌构成夹攻合围之势,如此一来,有机遇可把这支四个军团构成的个人军全数毁灭!而这支奇兵……”
上官秀抬头而笑,说道:“胡将军,不如把这大将军的位置让于你来坐,如何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世人同是变色。庞飞和高进更是满脸惊奇地看向胡元,不明白他为何说出如许的话。胡元说道:“进入深山老林,那美满是两眼一争光,在那种前提之下,将士们能活下来已属不易,还要讲究对时候和战机的掌控,庞将军和高将军还敢信誓旦旦的向殿下打保票,这不是不知死活又是甚么?”
两名宪兵别离走到胡元的摆布,把他的两只胳膊架住,别的的两名宪兵,一人摘掉他的头盔,另一人卸掉他的佩剑,而后,四名宪兵拖着胡元,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连续畴昔好几天,上官秀这位新晋大将军毫无动静,军中各大小将官,没有任何职位上的变动,乃至连轮调都没有,上官秀每天做的事就是调集军中的初级将领们开会,没日没夜的开会,商讨和会商己方的打击打算和作战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