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名中年人,呆站在原地,过了半晌,他又肥又大的脑袋从肩头上滚落下来,圆滚滚的身子随之向后翻到。此情此景,让在场的官兵们无不惊叫出声,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肖绝将拇指和食指插入口中,收回锋利又悠长的哨音。
“军爷,民女……民女没跑……”
“呜――”
过了那么半晌,她的面前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妇人下认识地展开眼睛一瞧,她劈面那名军兵的一只肉掌竟然消逝不见了,胳膊的绝顶只剩下一只断腕,断口处之光滑,仿佛镜面普通,猩红的鲜血不竭从断腕处放射出来。
“是、是,殿下!”应话时,他忍不住又挑起视线,偷偷看了看上官秀。此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边幅俊朗,五官深切,特别夺目标是他双鬓垂落下来的银发,为他平增几分道骨仙风的超脱感。
中年人和在场的军兵,看到俄然呈现在火铳队近前的肖绝,神采无不大变。中年人正要叫唤,一向冷眼旁观的上官秀出声问道:“你就是莞城城主?”
“带我去城主府。”
那名军兵来分歧格挡和躲闪,他惨叫一声,翻身摔上马匹,手捂着肩头的伤口,挣扎着刚从地上站起,在他的四周已围拢起一圈的战马。
城主府。在城主府的大门前,摆放着十多只大木桶,有百余名军兵围站在四周,保持次序,向街道上看,人头涌涌,满是前来领食的百姓。有军兵专门卖力分食,拿着勺子,盛了一勺稀粥,倒进苍内行中的破碗里,又从另只木桶里抓起一颗馒头,向百姓的手中一塞,不耐烦地催促道:“滚滚滚!下一个!下一个!快点!快点!下一个快点!”
“在军爷面前还他娘的敢睁眼说瞎话!”一名军兵眼睛一瞪,抡起胳膊,一巴掌狠狠扇了下去。
另一名军兵回过神来,端起手中的长矛,大喝一声,向那名青年冲了畴昔,到了青年近前,他二话不说,用心便刺。
说着话,他双脚一磕马镫子,催顿时前,一走一过之间,铳剑冲鞘,一剑插入对方的肩头。
上官秀?
这时,从城主府内又涌出来数百名之多的官兵,此中另有一名身穿官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先是看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尸身,再瞧瞧站于尸身当中,擦拭着灵刀的肖绝,中年人厉声喝问道:“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在城主府门前公开造反!将此贼拿下,死活不计!”
“那就没错了!”
听闻这个名字,那军兵身子一震,两腿发软,方才站起来的身子又跪回到地上,颤声说道:“小人罪该万死,小人罪该万死……”
他这一矛直接把那名青年刺没了,氛围中只剩下几缕淡淡的黑雾。
“城主府一天放饭几顿?”
她强挤出一丝浅笑,福身见礼,问道:“不知公子要探听甚么事?”
还是没有人回话,一干宪兵,面无神采,一声不吭。那名军兵更怒,二话不说,抡鞭便要打。位于他正火线的宪兵蓦地断喝一声:“猖獗!”
“甚么?”甚么没错了?中年人完整没听懂上官秀话中的意义。
没有人再理睬他,众宪兵围在他的四周,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那么冷冰冰的看着他。
“宪兵队。”一名宪兵队队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安坐在马鞍桥上,居高临下地睨着这名军兵。
这时候,两名军兵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同时大声嚷嚷道:“喂!你们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