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名禁军军人走上前来,把已然站都站不起来的复苏抬了出去。张九维冷哼一声,说道:“现在好了,这一场拂尘宴,反而成了我国自取其辱的宴会。上官秀既然肯来出访我国,就申明风国有与我国修好之意,可我国的表示呢,不像是驱逐盟国,更像是在应战仇敌,在给仇敌上马威!”
且说上官秀,在辛继瑶和君胜天的相陪下,走出皇宫。到了皇宫外,辛继瑶率先突破沉默,说道:“上官,我该向你报歉才是。”
辛守望和君胜天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谁都没有再说话,明显也是沉默了长孙伯渊的定见,或者说,他二人也都晓得,再争辩下去也不会有成果。
宁南的朝廷很成心机,实施的是唯才是用原则,朝中的高官要职,大多都被出身浅显但又才气出众的才俊所占有,可真正能掌控朝廷的,又不是这些人,而是几个大师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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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官秀的这番话,辛继瑶无言以对。辛继瑶也出访过风国,并且不止一次,风国对她不见得有多亲热,但最起码,是赐与了她呼应的礼遇。
“但是风国的百万雄师,现就在两国边疆,一旦开战,我国可有抵抗风军之力?”本国的百万雄师都驻扎在杜基,只靠目前海内的这些兵力,又哪能敌得过来势汹汹的风军?
别人出去了,但他说的话,却回荡在大殿世人的耳畔,久久不散。上官秀出了大殿,又走出几步,俄然停下脚步,侧头说道:“君兄可愿带我至行馆下榻?”
听好久没人接话,上官秀敲了敲眼睛上蒙着的手帕,含笑问道:“辛将军,这最后一箭,你说,我是该射完呢,还是该适可而止呢?”
上官秀扯掉脸上缠着的手帕,举目一瞧,嘴角扬起,笑了,说道:“看来,我的运气不错,最后一箭,幸运射中。”
“公然是皇子,统统皆以大局为重,以国度的颜面为重,至于戋戋一名将领的死活,那又算得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