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阁房里有一张大床,床上跪坐着两名半裸的女人,在墙角处还摆放一只铁笼,铁笼子里锁着一名女人。
“鬼晓得!”上官秀双目一眯,说道:“先取他的脑袋再说!”说话之间,他拖着长枪向前走去。
上官秀耸耸肩,也没有多说甚么,对隋棠静说道:“小静,她就交给你了,带她回虎牙关!”
隋棠静提着灵刀跨前一步,嘀咕道:“他在说甚么?”
那名魁伟的大汉站在房门前,手指着上官秀那边,连连大呼。
这一晚,西卜山化成一座火山,好似人间炼狱,燃烧着统统,也把祖祖辈辈居住在西卜山上的白鸟族烧为灰烬。
他头也没回,纵身跳下台阶,大步流星地走进板屋内。
上官秀走上前去,问道:“你可知白鸟族族长现在那边?”说话时候,他手中的灵枪横着一挥,两指粗细的铁条在灵枪的锋口下就如同纸片普通,回声而断。上官秀用灵枪把笼子切开一个大豁口,伸手将那女人拉了出来。
“叫你娘!”上官秀被他吵得头疼,单手提起手中的灵枪,向下一刺,就听扑的一声,枪尖深深插进魁巨大汉的小腹。上官秀用力一挑,把挂在灵枪上的魁巨大汉挑飞起多高,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摔进番兵的人群当中。
他凝睇女郎半晌,问道:“你家住在丰台城的那里?”
他暴露迷惑之色,问道:“你也是风人?”
女郎打个寒噤,看着上官秀的背影张了张小嘴,没敢再多说甚么。
笨女人!她觉得本身能跑得出番子的领地吗?上官秀摇点头。这时候,詹熊、郝斩、隋棠静等人从内里走了出去,隋棠静手中还提着一个女人,恰是刚才跳窗户逃窜的那位。
“是!秀哥!”隋棠静承诺一声,把女郎的胳膊抓得紧紧的。
上官秀走出板屋,到了内里一瞧,己方的兄弟都站在板屋火线,一个个无不是杀得浑身血迹,向地上看,番兵的尸身叠叠罗罗,残肢断臂到处可见,鲜血会聚成河。
劈面的番兵们没有再让步,并且他们也无路可退,被逼到绝境,番兵们只能压下心头的惊骇,以吼怒声壮胆,齐齐向上官秀涌来。后者嘴角扬起,暴露一丝残暴的嘲笑,他挥手将长枪灵化,等两边打仗到一起,他把手中的灵枪狠狠挥砍出去。
他的鬼头刀被震飞,双手的虎口被震裂,坐在地上,两只手突突直颤抖,鲜血顺动手指的指尖向下滴淌。
板屋里是兽皮铺地,墙上还挂着好几颗兽头,这在白鸟族部落里算是非常豪华的内饰了。上官秀先是走进大堂,进内里空无一人,他又提枪走进阁房。
上官秀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们是在庇护你,就你这身打扮,到处乱跑的话随时都能够被误伤或误杀。”
“沙……沙腾刚才出去了!”女人颤声说道。沙腾恰是白鸟族族长的名字。
她的年纪不大,能够还没到二十,小麦色的皮肤,光滑又富有光芒,五官深切,秀美中又透出一股浓艳,即便没有涂抹任何的妆彩,也可谓是一名绝色美女。
“秀哥,内里的番兵也清算得差未几了!接下来如何办?”詹熊手提着滴血的灵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那两名半裸的女人吓得连连后蹭,双双从床铺上摔了下去,畏缩在墙角,身子抖成了一团。
詹熊愣了愣,点头应道:“我明白了,秀哥!”说着话,他转头喝道:“杀光!不管男女长幼,一个不留,十足杀光!”
“吼――”
贞郡人向来以彪悍蛮横著称,残暴成性,加上虎牙关的守军多年来一向被番邦逼迫,人们的内心早就憋着一团肝火,现在终究有机遇发作出来,他们还哪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