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道:“你倒是说说看,你在哪个池子里捉的鱼,又是甚么鱼?现在那边?”
没想道王二喜这般抵赖,明辉一时不知该如何问话。
苏澈竟坐在堂上的末端,饶有兴趣地看着。
就在几人说话间,明姝悄声对明寿私语两句,明寿点头,当即派了身边的贴身小厮仓促分开。
薛大夫小跑二来,明姝客气上前道:“薛大夫,请您给看看,这小花猫是不是中了毒?”
王二喜哆颤抖嗦的跪倒地上道:“我怀中抱的是池中捉起来的鱼,我嘴馋,想烤来吃。”
“王二喜,上前。”明辉用眼神表示明姝不成鲁莽出风头,只得出声。
明姝笑笑,看着王二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倒说说鱼骨头在那边?”
王二喜严峻道:“昨晚我随便丢到池里,蜜斯如果不信,让人去打捞起来看看便知。”
但他一贯与明府靠近,沈姨娘又是他的乳母,有了这层干系,他旁听也合情公道。
“回蜜斯的话,王二喜分在厨房帮工,采买肉类都是他卖力,入府之前他是宰杀牲口的屠夫。我也是看重他这一点,才让他去采买肉类,想必他看准的肉不会出不对。”王復谨慎照实答道。
不知为甚么,他有些等候这个自称居士的女子如何给王二喜科罪。
苏澈核阅衣衫不整的王二喜,见他如此会抵赖,一则申明他脑筋非常矫捷,二则申明他背后有人。而后不动声色地瞟了沈姨娘一眼。
一中年男人上前几步道:“老奴王復,但凭蜜斯叮咛。”
王二喜听闻明辉叫他上前,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几步。
薛大夫接过,靠近鼻尖一闻:“这刀上有一股子血腥气,是猫血无疑,劳烦蜜斯让人打盆净水来。”他左看右看了几下道。
明姝翻开包裹的布道:“这只死猫昨晚竟被人放到我的枕头上。没吓到我,但把四蜜斯吓得昏死畴昔,存亡未卜。做出这等肮脏事之人,明府断断容不下!
王二喜思考了一会道:“天太黑,没看清。”
世人都稍稍绝望,明姝又道:“另有他的靴子。”
“蜜斯真是异想天开,厨房里会剥皮的厨工多了,凭甚么蜜斯就认定是我?”王二喜拒不承认道。
喜鹊临走,沈姨娘叮咛道:“让她快些,仗着我昔日对她不错,就这般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