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绪闻言一愣,随即倒是笑了,转头看他:“你生性风骚,倒觉得大家都像你这般么?”
冷绎天然不会信赖,只道他是不肯说,是以道:“我见他小小年纪,行动举止倒是风雅,不像是平头百姓养出来的,又姓江……莫不是江御史家的儿子?”
再一想,江锦笙擅书画……
“不过,我看他纯真老练,不像是城府深沉之人,只是有一点想不通。”
纸上的人有七分像梦中的冷绪,对他老是面上含笑,亲厚宽大,另有三分像冷绎,冷绎和冷绪本来就有几分相像,但因为冷绪的脸上很少能瞥见笑容,而冷绎则刚好相反,是以,如果不熟谙两人的人看了这画中之人,倒会感觉他更像冷绎一些。
冷绪发觉他的走近,昂首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了头去。
铺好宣纸,江怜南便提起了笔,咬着笔杆子想了想,随即便在宣纸上画起来。
“不然?不然?”冷绪挑眉,随即拿过茶盏,管本身抿了一口热茶。
只要一种能够――他提早记过冷绎更或者皇亲贵族的长相。
“哦?”冷绪挑了挑眉,扬了扬唇角,明知故问道,“那依你说,朕的心机去那里了?”
“何事?”
冷绪打量了他一会儿,见他的神采不像作假,这才放开他,弯下腰看着他:“朕问你一个题目,你诚恳答复朕。”
江怜南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你为甚么俄然变得这么凶,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