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甚么呢?”冷绪忍不住看向他,身子微微向他倾倒,两人立即靠得近极了。他那双丹凤眼像是极深的潭水,幽深得仿佛能把人吸出来。
冷绪他……这是甚么意义?
江怜南便欣然靠近他。
哎,他实在是没脸想下去。
冷绪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你在看朕?”
冷绪炽热的眼神又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在打量他,可很快,就移开了视野,道:“那便好。”
他捏住他反叛的手,嘟囔似的道:“我,我才没有偷看你,你少自作多情……并且,并且,你不看我,如何晓得我在看你呢?”
江怜南诚笃地摇点头:“我不晓得。”
冷绎笑道:“我只不过与他解释了一下‘娈宠’与‘枕边人’的意义,他就臊到了现在……你没看到他方才的神采,风趣极了!”
两人安温馨静地坐了一会儿,江怜南像是有些不安,时不时地偷眼看冷绪。
又跟冷绪撒娇:“陛下,你给我系上去,好吗?”
说着,疾步走去了。
江怜南忍不住就呆住了。
江怜南高兴极了,扑进冷绪的怀里,奸刁地说:“谢陛下隆恩!”
他微微敛起丹凤眼,看着不远处一脸害臊的江怜南,心中俄然升起一股不悦。
冷绪见状,俊眉一挑,道:“果然?”
冷绪抬眸:“你说呢?”
他谨慎翼翼地从他腰间取下玉佩,放在面前赏识了一下,赞叹说:“真是一块好玉。”
江怜南嘿嘿笑了。
江怜南闻言吓了一跳,像只吃惊的兔子似的差点蹿起来,看向冷绪,一脸慌乱,手足无措似的,道:“我,没,没想甚么,没想甚么……”
他说:“你是侍读,但是比起侍读,你更像是朕的弟弟。”
秦三立即唱道:“陛下起驾――”
他感觉他从未如此欢愉过,他的心也从未如此轻松过。
冷绪见他慌乱的模样,也不说话,哈腰坐到了他身边。
冷绪把他的小手放在双手之间,看着他朴拙纯真的小脸,静了一下,随即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极少笑,但实在笑起来是很都雅的,俊美的脸庞带着笑意,会令人感觉他和顺如东风。
他面带浅笑,比任何时候仿佛都要温和,但江怜南却从中看到了慎重与当真。
但却还是接过玉佩,亲手给他系了上去。
冷绪和顺地笑了笑,弹了弹他的额头:“得寸进尺。”
这孩子还太小了,他或许底子不晓得甚么是情爱。
亦毫不负你的兄弟之情!
他看向冷绪的腰间,就见那边系着一块游龙驾云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玉,非常温润清透,连那上面的游龙也栩栩如生,一看就是代价连城的珍宝。
心想,明天固然没能见到先皇,但那又有甚么要紧的呢?冷绪但是把本身当作弟弟了呢!
江怜南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想通了――对呀,归副本身又不能对外承认,但本身又不图皇子郡王的位子,只要被冷绪承认了,就够了。
冷绪伸手摸了摸他的乌发:“是真的。朕没有弟弟,但有你。”
他忍不住就想起那日冷绪对白兰儿的话来――“既然你晓得他是朕的枕边人,就给朕滚远一点……”
江怜南立即欣喜地睁着大眼睛看向他,口中问道:“真的吗?”
冷绪对劲地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你过来。”
冷绪很对劲他的灵巧,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嗅着他的发香,说:“朕腰间有一块玉佩,你把它解下来,挂到你本身的腰间,今后其别人见玉如见朕,除了朕,谁都没法动你,也接受不了你的一跪。”
江怜南的脸轰地一下,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