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苏白这个家伙本来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他本身都还没有弄明白到底出来干吗来的,冷博延想要从他的神态中探到他的根柢,那倒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调息了半天,终究将胸中那股炽热压抑下去的冷博延,缓缓开口道,眼睛盯着苏白的眸子一动不动,较着想要从苏白的神采中看出点甚么东西来。
呵呵!
他伸手将长剑取在手中,一种彻骨的寒意随即袭来,苏白当即运转体内真气,只听到剑身收回一声清脆的鸟鸣,直直的传上了半空,缭绕了半晌才消逝不见。
呈现在苏白的面前的是一柄长剑,莹莹的有如一汪净水,剑身约莫三指余宽,厚度只要半指,长倒是有三尺五六。
苏白只是略微的灌注了丝丝的真气出来,剑身上爆出了三寸余长的剑芒,团体是百年梨花木制成的桌子,硬度也只是比铁块略微差一些,但是只略微打仗到了剑芒的最前端,桌子的一角就被切割了下来。
“这倒也是,这倒也是,哈哈,苏将军快人快语啊,倒是老朽胡涂了!”
冷博延缓缓的走到桌边坐下,朝着冷元白使了一个眼色,同时朝着躲在角落中的侍女们挥了挥手,随即这个冷家的管事便走了出去,一样带走了一众心惊肉跳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