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韩常目光中充满了绝望,他前后投下了八千人,竟然还没有攻陷城头,对方真的是宋军吗?真的只要不到千人?
伪军兵士终究冲到谷口,前面是正在燃烧的松枝,他们不顾统统踢开松枝冲出来,几根长矛闪电般刺来,为首部将惨叫一声,抬头倒地,前面兵士冲上来一个刺杀一个,短短一盏茶时候,三十几名伪军兵士悉数被杀死,尸身堆积在谷口。
“你们是哪个杨家?”
郑平惊奇万分,这几百宋军又是从那里来的?不会又是对方的战略,派一支伪军假装来骗城吧?
城外,数百名宋军兵士正在清理疆场,尸身拖走埋葬,身受重伤的伪军兵士一并杀死,他们都失血过量,就算抬进城也救不活,还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
能立即投入疆场的兵士只剩下四百人,情势非常严峻,如果金兵横下一条心,像明天如许持续大肆攻城,箭筈关必定守不住了。
无数宋军兵士竟然从南面杀来,黑压压一片,也不晓得有多少人,无数根长矛和战刀杀气腾腾向金兵杀来,为首一名大将骑在战顿时,手执一把金刀,刀光凌厉,恰是杨政。
陈庆摇点头,“我也不晓得,但金兵另有很多压箱的宝贝没有拿出来,像楼车、投石机、火器等等,另有女真兵士也没有参与打击,我们的严峻磨练还在前面。”
几名流兵踩中了毒蒺藜,痛得抱脚乱跳,拔下一只带着锋利尖刺的铁蒺藜,但未几时兵士便软软倒下,也不晓得是被烟熏倒还是铁蒺藜中有毒,已经没有人顾得上查启事了。
宋军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就在这时,南面俄然传来一声大喊,“弟兄们,杀鞑子啊!”
宋军兵士冲上前,一起向山谷里射箭,却没有甚么声气,郑平俄然反应过来,“不好!”
‘当!当!当!’出兵的钟声敲响,打击的兵士仿佛听到大赦令普通,也不管后背朝前还是朝后,撒腿便向回疾走,的确比退潮还快,受重伤尚未断气的兵士也没有人过问,将他们丢在疆场上等死。
攻城槌完整失利了,连半扇吊桥都没有撞碎,两百兵士还没有实施进犯,上面便抛下十几桶火海,熊熊烈火将两百人刹时淹没了。
数百名生力军投入战役,刹时便把南面的数十名女真兵士和伪军兵士豆割包抄,情势敏捷逆转。
吴家镇的战役也结束了,宋金两边两败皆输,金兵南撤了,宋军也只剩下五百余人,杨政不敢久留,带领残军向箭筈关撤退,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他们竟然在关头时候挽救郑平的军队。
“仿佛叫做杨政!”
韩常心中一松,仿佛完颜乌鲁宽恕他了。
“批示使,明天金兵还会大肆打击吗?”杨元清担忧地问道。
前面紧接着又杀出一百多名伪军兵士,金兵总人数近两百人,宋军兵士只要五十人,兵力差异。
杨元清心中沉甸甸的,就算部分伤兵投入战役,他们也只要一半兵力了,如何应对前面更加强大的守势?
“传令出兵!”
马面城下,一根庞大攻城槌滚落一边,上面的火焰还没有燃烧,三十几名金战兵士在地上伸直成一团,被烧成了黑炭,另有被箭矢射杀了数十具尸身,横七竖八倒在城门四周。
一天的惨烈大战,宋军阵亡两百八十余人,伤一百一十人,近四百人的伤亡,这还不包含郑平守碑亭谷的伤亡。
郑平悔怨莫及,大吼道:“直娘贼,跟他们拼了!”
女真兵士心狠手辣,伪军兵士胆敢后退,他们就会毫不踌躇地痛下杀手。
杨元清脚步俄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