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再没有任何动静,陈庆这才渐渐推开后窗,今晚的月色很浓,把全部院子染成了乌黑色,陈庆在院子看了一圈,最后盯住了亭子,在亭子中间有一个玄色的长条物品。
吕颐浩有些不悦道:“绣儿,你如何了?”
吕绣正在全神灌输地绘制霍去病的脸庞,庞大的声响让她措不及防,手一抖,脸线画歪了。
吕绣细细补了脸线,左看右看,还是不可,干脆一负气抛弃画笔,不欢畅道:“说吧!甚么大事?”
“有所耳闻,但不知详细结果如何?”
恰是饱经战乱,吕绣的心态变了,她心中的夫郎已经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但也不是浑身凶悍之气的大汉,而是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的儒将,而是在大宋危难之时勇于挺身而出,报国抗金的懦夫。
吕绣摇点头道:“绣儿并不是为陈将军担忧,绣儿是担忧祖父,很能够这件事会让祖父背上汗青罪名。”
恰幸亏不经意时,她听祖父提及这么一个年青人,写了一手好字,却能带领两千弱旅和数万金兵对抗,非常悲壮,部下将士几近全数阵亡。
吕颐浩笑道:“应当是讹传,这个月是祖父在朝事笔,没有祖父的具名,官家的旨意是出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