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保护如获大赦,赶紧拿着长矛和盾牌向货舱内跑去,厚重的舱门盖上,从内里用大铁锁将舱门反锁了。
陈庆转头大喊:“伴计和东主去货船,保护留下,船夫也去货舱!”
他话音刚落,一支箭‘嗖!’地射去,正中这名将领咽喉,将领捂住喉咙,扑通落江。
远处的车船上站着一名头戴金盔的大将,此人也很年青,皮肤乌黑,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边幅非常凶悍,一双三角眼中充满暴戾之气。
‘噗!’一箭正中右眼,可不是射瞎一支眼睛,狼牙箭射穿了头颅,箭尖从后脑透出,夏飞直挺挺抬头栽倒,张着嘴,瞪大了眼睛,箭矢插在右眼上,满脸血污,非常狰狞可怖。
杨再兴也骇然叹服,这份准头或许他也能办到,但这一箭强大的速率和力量,他就远远不如了。
哨船上的贼兵们气愤了,一支支飞爪钩住大船,敏捷向上攀爬,八名保护用刀砍,用长矛捅,和江贼们苦战在一起。
陈东主跪在船面上,呆呆地望着陈庆和杨再兴,他两腮的肥肉乱抖,俄然有一种激烈的感受,这两人恐怕非同平常,从他们兵器就能看出,本身货能不能保住?
“我晓得的!”杨再兴在船顶上承诺一声,他一支箭已射出,一名哨船贼头回声落江。
江面上顿时鼓声高文,信号旗飞舞,牙船加快速率向货船冲去。
一个身影从天而降,陈庆大吼一声,长戟横扫,三颗人头飞起,反手一刺,刺穿另一人的胸膛,前面一名贼兵挥刀向陈庆后颈砍来,‘噗!’一支箭射穿他的脖子,贼兵一头栽倒。
陈庆掌控着船头,两艘哨船十几名贼兵从船头两侧爬上来,可惜他们运气不好,碰到了陈庆。
陈庆当即摆设作战,八名保护分为四个组,每组两人,一人用刀盾,一人用长矛,别离摆设在船的八个方向,杨再兴跳上船舱顶部,操纵一面盾牌和桅杆做保护,用弓箭射杀仇敌。
这时,一艘哨船上前,一名将领大喊,“放下船帆,放下兵器,不然杀光全船人,一个不留!”
在两艘战船背后,还跟着十几艘哨船,明天陈东主运气确切不好,恰好碰到杨幺巡江。
陈庆也反面他客气,点点头道:“我保护你!”
陈庆取下定远弓,抽出一支狼牙箭,拉弓如满月,一支箭非常微弱地射去,这一箭略向左偏了半尺,看对方拿枪姿式应当是左撇子,必定会向左偏。
杨再兴箭无虚发,连射八箭,八名小头子都被他一箭射杀,哨船上的贼兵都发明了他的短长,纷繁举起弓箭向他射来。
货船上的保护和伴计都吓得面如土色,不是说,碰到牙船不脱手吗?
“传我号令,牙船压上去!”
杨幺眯眼望着货船上悍勇非常的陈庆,所过之处摧枯拉朽,杀人如割草,兵士无一活命,死得惨烈非常,实在令他有点心惊胆战,此人的确如杀神下凡,他和他的部下都没有如许的技艺,也没有如许的杀气。
杨再兴从船顶上跳了下来,笑道:“统领何不让他们去货舱防备?”
陈庆又对八名保护道:“我乃西军统领陈庆,你们不想死就跟着我杀敌!”
陈庆看了一眼四人,见他们浑身颤栗,惊骇到了顶点,便点点头令道:“你们四人拿着长矛和盾牌去货舱,把舱盖反锁了。”
射箭的人是杨再兴,他的箭术和刘琼、张宪一个品级,只比陈庆略逊半筹,主如果力量不如陈庆,但已经非常高超了。
车船掉头,霹雷隆向南面驶去。
杨再兴嘿嘿一笑,“一言为定!”
陈庆已经换上了铁甲铁盔,背上一壶箭以及定远弓,手提方天画戟,杨再兴和陈庆一样,身披银甲,手提一杆亮银枪,后背弓箭,他们二人站在船面上,威风凛冽,显得格外的与众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