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撕心裂肺的痛,火烧火燎,但是身材被束得那么紧,竟然连挣扎都做不到。他像砧板上的鱼肉那样惊骇接下来产生的事,又无能为力。
热诚性话语不竭灌进提尔的耳朵,他狠狠地瞪住始作俑者,用咬嘴唇的体例分离重视力,可精炼的春・药一旦打仗*就开端阐扬结果,即便咬得满口献血也抵挡不住潮流般袭来的快・感。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带着怒意,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用坚固的梗去刺不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然后不顾身材的仆人惊骇的哭泣,蛮狠地插到底。尿道被塞入异物,除了狠恶的疼痛另有些奇妙的感受,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他双颊绯红,神采苍茫,仿佛痛得受不了,却又不肯结束,眼神既委曲又等候。固然这只是春・药带来的错觉,还是让希德看呆了。
“啊啊……啊……”短促的喘气拉回思路,他低头看在痛觉与欢愉中沉湎的提尔,梳理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哭了?有这么难以忍耐吗!”按住他的肩膀,希德亲吻潮湿的眼睛,和顺地舔去眼眶中出现的透明物体:“不过你从小就是个爱哭鬼,狗死了也能哭三天三夜,烦死了。你如许多愁善感又蠢得要死的家伙,如果不是特别体质,如何能够获得我的喜爱……如果你听话,我们大抵能相安无事,持续玩伉俪游戏,可你本身找死,怪不得我。”
他伸脱手,一下下抚摩那斑斓的脸庞,用很低的声音说:“我很喜好你,从门生期间开端就喜好你,可你那么完美,眼里底子看不到别人,更别提表面浅显的我。以是我爱着你,也恨着你,想摧毁你的人生,让你痛不欲生。为甚么我们要走到这个境地,哈哈,连我也不晓得,我操纵了你,但是……如果你能像我爱你如许爱着我,该有多好。”
但是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以是多年来希德从未放弃帮忙儿子退化的打算。他不竭研讨,也确切做到了,固然很困难,但是破钞数十年后,终究胜利让夜昊从Alpha退化成假性Omega。但这远远不敷,他需求他持续退化,终究成为能够孕育下一代的蜂后。
希德一贯对性没甚么兴趣,和人连络只是需求后代罢了。除了提尔他还跟很多人产生过干系,只是那些私生子没有一个能达到要求,不是不敷强,就是蠢得要死。好不轻易呈现了夜昊,脑筋固然没有达到预期那么优良,可身材本质是万众挑一的好,可惜的是没有生养才气。不但是不能作为女性孕育下一代,就连当父亲的资格都没有。他没有卵・巢,也没法产出精・子,等因而个废人。
他舔舔嘴唇,用这东西在提尔脸上悄悄噌了几下,心对劲足地赏识对方讨厌的神采才说:“这是苦刑梨,中世纪的刑具,专门用来奖惩喜好扯谎、唾骂、叛变丈夫的出错女人。用法很简朴,在刑具完整闭合的状况下插・入受刑者的阴・道或者肛・门,然后启动开关,它就会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在身材里绽放,直到完整摧毁柔嫩的器官。这类惩罚不会要人的命,以是我筹算把它当作开胃小菜,不然一开端就动大刑,把你玩坏了如何办。”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小天使们你们去那里了TOT
但是希德如何会放过他,歇息几分钟后,残暴的扩大再次开端。
说得本身多么不忍心似的,男人持续施压,直到连入口都撑开才临时停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