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本身给本身下点毒,无伤大碍,为的就是把乔云溪的罪名给坐实,好让皇上大发雷霆之怒,把乔云溪给杀死,最好把楚王兄弟也给连坐了,那才叫一个痛快!
“臣妾……”皇后正在想着如何答复,衡量着利弊,不成想,内里步惊羽高叫了一声,“父皇!蜜蜂都飞向了永玥,儿臣看她非常可疑,必然是她想要弑主!”
何况,乔云溪的罪名但是毒害皇后!这岂是能够等闲饶过的?
“是啊,皇嫂,你如何样了?”步惊羽也在内里叫道:“不要惹皇后娘娘活力啊……实在不可就出来吧,你的孝心,父皇和皇后娘娘会晓得的。”
“你弄伤她了?”步惊寒一惊,皇后的职位安定,这些年颇得天子的欢心,如果“我有那么笨吗?”乔云溪皱眉,一脸的不满,“你放心好了,没有伤痕的。”
皇后喊完软瘫在床上,仿佛那一声用尽了满身的力量,天子看着她,目光里的阴云层层叠叠压迫而来,紧绷的嘴唇如锋利的刀。
她这番不计前嫌,只顾着皇后是否被吓到,心机纯真的敬爱,天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安抚,又想起永玥口口声声的指证是她下毒,心中对皇后和永玥添了几分不满。
天子沉着脸,看了看在一边低声抽泣的乔云溪,纤瘦的肩膀微微耸动,如一只吃惊的小鹿,而皇后脸上的肝火还没有尽数退去,刚才那阴狠的暴戾之色实在是“云溪,你没事吧?”步惊寒的声音从内里传来,透着孔殷。
乔云溪偷眼看着,皇后只穿了红色的中衣,没有穿外袍,乌云一样的发上只插了一枚金钗,松松跨跨的将近掉落,却平增了几分风情,前面的发髻早已经散开,柔嫩的铺在背上,如一匹展开的华锦,无声的披在她的肩膀上。
她怔了怔,仓猝收敛了暴戾之色,眼睛一红,眼泪落了下来,娇声说道:“皇上……”
乔云溪在心中暗叹,这个皇后,公然是一个短长的角色,想想也对,能够坐到这个位子的,岂能是一个简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