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若身子微微一震,仓猝低下头去,清算着衣服,又用手拢了拢头发,尽量的遮住脸上的伤,而身后的步惊寒已经大踏步前来。
贰内心有些委曲,王爷为甚么这副神采啊,这草又不是我的“快意,这草是那里来的?”步惊寒转头看着快意,目光如锋利的刀锋,狠狠的割在快意的脸上。
快意垂着头,双手撑在地上,指甲抓着青石砖缝,“啪”两声微响,两片指甲断了。
“砰!”乔云溪等闲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和本王妃脱手?你还不敷这个资格!”她说罢,往外悄悄的一推,李连若站立不稳,今后退了几步。
“王爷,不如派人搜索快意的房间,如果她所说的是实话,必然会有血腥草的踪迹!”李连若俄然发起道。
“……是。”快意看不懂她眼底的深意,但已然如许说了,没法再变动,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她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眼睛里却杀机四起,如阿修罗对着人光辉的浅笑。
乔云溪微微含着笑意,靠着大引枕悄悄的抚玩着这统统,仿佛置身事外的在看一场好戏,她无话,脸上的笑意和眼底的眸光却明灭着微微杀机。
没有想到,快意竟然认了!公然是乔云溪主使的!
“这个?”乔云溪手掌翻了翻,那把匕首寒光一闪,她用刀尖在那侍卫手中的血腥草上翻了翻,侍卫用眼角缓慢的看了她一眼,不晓得如何的,内心俄然打了一个寒噤。
如玉的面前一黑,身子一软,步惊寒早已经嫌弃的松开了手,任由她如一瘫烂泥普通软了下去。
她俯地叩首,声音降落却清楚的说道:“奴婢认错,但……奴婢也是受命行事,实在是……不敢违背王妃的号令啊。”
“王爷……现在证据确实,还请您主持公道,为妾身讨一个说法!”李连若再次叩首,哭声更大了一些。
她最后一句,说得语气悄悄,如天空上飘过的云,转眼不见,却如惊雷普通打击着其他人的耳膜。
“莫非这血腥草还不敷吗?”李连若接口,满抱恨意。
“是!”
时候不大,侍卫返来,手里捧着两株茶青色的草,草尖处呈红色,如此较着而特别,可见不是普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