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姻听了杏眸微眯,唇边便暴露一丝耻笑道:“那是,将来姐姐但是要入主东宫的,到当时,我们姐妹怕还要君臣相称呢,呀,传闻今儿太子殿下也会去镇北侯府,大姐恰好能够一观殿下风采。”这话带着阿谀,夏云初板着的小脸才松动了些。
大老爷又气又急又无法,以为又是李氏弄甚么妖蛾子,在书房里大发脾气,在一旁奉侍的二姨娘就道:“老爷也真是,太太前两日才被老爷怒斥过,老爷连休妻的话都说出来了,太太那里还会冒昧,大夫都说了,族长是年纪太大,又长途劳累,才病了,可怪不得太太。”
大老爷心中暗自对劲,女人嘛,再刁悍也还是怕男人的,只要真拿上面子,就没有治不下的,成果头一天还好,第二天,老族长就发高烧风寒不起,请了大夫来症治,说是天热长途跋涉,中暑了。
夏云娥也是身着粉色拽地长裙腰系淡紫色绸缎,脸上薄施粉黛,稍一打扮,常日略显木呐的脸倒活泼了几分。
之前夏云姻在府里谁也不怕,就对夏云初有几分畏敬,明天竟然穿戴与夏云月朔样的绿衣,让夏云初非常不爽,若换在常日,她会诚恳地立马归去换掉。
“老爷,您又不止小四一个女人,且先拿云姻或云娥的去对于着,等族长好了,小四上了族谱,再换返来就是,反正先把这门婚事定下再说,最后嫁的人是小四就成了,您现在焦急上火也没用。”
第二天媒人上门,大老爷与姜太师在花厅里喝茶,二姨娘陪着李氏在后堂,心中严峻非常,前头大老爷传话让送庚贴畴昔,二姨娘就迫不及待的将夏云姻的庚贴送到李氏手上。
这天早上,蓝梓汐去给李氏存候,就见夏家其他三个女人也可贵的全都到齐,夏云姻穿戴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明黄色锦缎裹胸,身子悄悄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看得出,她是颠末端一番经心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