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出身军旅,可鲁智深身上总透着一股草泽之气,或许从骨子里,他就神驰那种以天为盖地为庐的侠客糊口吧。除暴安良,嫉恶如仇,只是在这个北宋末年,如此豪杰老是不受欢迎的。
“砰砰”一阵拍门声响起,还觉得是念奴儿返来了呢,等门开了,却看到一身男儿打扮的赵福金笑吟吟的走了出去。
“这群地痞,如果再来,洒家自要让你们有来无回!”
因为歌舞一项要过上两日才会停止,念奴儿忙着筹办比试,也没空接待赵有恭,一时候赵小郡王便无所事事起来。此人啊,一旦闲起来,脑袋里就会乱想东西,特别是赵有恭如许的,歪着脑袋软呼呼的趴在桌上,奇特的白木香燃着淡淡的轻烟。
诺大的菜园里,黄色的油菜花开成一片,如同一片暖黄色的陆地。暖春时分,柳丝吐绿,可若说朝气,还要属油菜花。四月中旬,恰是油菜花最为素净的时节,或许它没有桃花的妖娆,没有荷花的廉洁,更没有牡丹花的芳香,但是它却有着别的花没法对比的合用性。从种下,到开放,再到灭亡,油菜花在不被世人存眷的环境下,上演着一幕轰轰烈烈、忠贞可靠地保存之路。
“狗娘养的,那秃驴放了圈套,哎哟,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吗,从速帮老子把这夹子弄开啊!”
菜园占地不小,足有十几亩,菜园北面有几棵大柳树,柳树旁便是几间房屋。此时一个身材魁伟的大和尚正点头晃脑的拍着木墩,嘴中还嘟嘟囔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