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楹和琳琅对视一眼,看向容锦摇了点头。
话落,捂着脸便“呜呜”的哭了起来,只是手才触到红肿的脸倒是痛得她立即撒了手,干脆就扬着脸,张着嘴在那一声比一声高的喊了起来。
容锦走到对着香案上圣旨入迷的吴氏身边,轻声说道:“外祖母,这只是才开端。”
宣完旨的德宝被容宜州请到花厅去用茶。
“姨娘!”
容芳菲听着云姨娘不按常理的哭喊,气得面前一黑,差点就一头裁了下去。
两边脸上涂满了青青药膏子的云姨娘,一对傲视嫣然的眸子一会冷得像冰,一会儿又热得像火,喘着粗气对容芳菲不甘心的喊道。
云姨娘不睬,想要抛弃容芳菲的手,倒是被容芳菲用力给握住了。
“生女儿有甚么用啊……我命苦啊,我如何就没生个儿子出来啊……”
------题外话------
云姨娘恨恨的瞪了眼容芳菲,撇脸看向一侧,没好气的说道:“你说,我听着。”
“那你说如何办?”
容锦点头。
小丫环吓得身子一颤,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点头。
容锦笑了笑,轻声说道:“您别担忧,这个我早想到了。”
“姨娘,您别哭了,我是您的女儿,我不心疼您,我心疼谁去?”
云姨娘一见容芳菲真的活力了,赶紧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悲悲戚戚的说道:“菲儿,你别跟娘普通见地,娘是内心难过,才会说那些没脑筋的话,你别往内心去,娘错了,娘……”
容芳菲点头,辞了云姨娘,带着丫环婆子往前院走去。
“你点甚么头,你是哑巴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留着你另有甚么用?”容芳菲美艳无伦的脸上笼起一抹戾色,对身边站着的自已的大丫环紫樱说道:“你去跟候爷夫人说一声,这类连话都不会说的蠢货,如何能在姨娘身边服侍,让她打发了,重新给换小我来。”
“那你还说甚么……”云姨娘抬手便要甩开容芳菲。
“你心疼我?”云姨娘止了哭声,冷眼看着容芳菲,“那你说,你筹算如何替我出这口恶气。”
容锦顿时心一沉,故意想多问几句,但门外却响起小丫环催促的声音。
容芳菲眉头紧蹙,她天然是晓得要如何办的,只是……放下揉太阳穴的手,容芳菲朝云姨娘看去,“您别管,这些日子您就呆在梨香院,哪也别去,只说养病,余下的事,我会做。”
容芳菲杏核似的眸子一沉,紧紧盯住了云姨娘,云姨娘僵了僵,不敢再闹,但倒是再度撇开了脸。
容芳菲叹了口气,自袖笼里抽了帕子,一边拭云姨娘脸上的泪,一边轻声说道:“姨娘,吴氏是嫡母,你让我如何替您出这口恶气。”
“随你如何想,”容芳菲一肚子的火,再也压不住了,站起家便要走,“归正我如何说你也不听,那你就按着自已的性子来吧,今后亏损了,再别叫人送信给我就是。”
“你现在是国公夫人了啊,娘被吴仪贞阿谁贱妇打成如许,你都不管吗?另有容锦阿谁贱人,我要她死,我一天都不想看到她……”
小丫环吓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咚咚”的叩首告饶,“饶命啊,二姑奶奶饶命啊,奴婢错了,求二……”
云姨娘嘴里的“箴儿”是容芳菲与越国公王苏的嫡宗子,王箴。
云姨娘点头。
“姨娘,您先沉着下来,听我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