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歌,我最讨厌你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势来不幸我了!”
“桂枝姐姐,这么做真的没甚么事吗?”
暗处俄然传来异响,顾弦歌双目一凛,没有任何游移地拔簪射出,随之顾弦歌疾步冲了出去。
顾弦歌单手提着桂枝,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殿内,甩手将桂枝砸在了地上。
顾弦歌俄然仰天一笑,吓得桂枝连同那两个宫女都齐齐皱了眉:这六殿下莫非是疯了不成?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桂枝挣扎了下,却发明那扼住本技艺腕的手竟如同铁钳普通,让她不能摆脱分毫。
顾弦歌摇了点头,“你刚才可有瞥见甚么人跑出去了?”
“你笑甚么笑!”桂枝半蹲下身子,气势汹汹地揪着顾弦歌的衣领把她提到了面前。
顾弦歌闻言双目暴瞠,眼睁睁地看着几个婆妈子大步走上前来……
父皇,此次我倒想看看,你还如何忽视我?
“彼苍有眼……”竟然让她顾弦歌重回到十五岁!这一世,她必然摒弃纯良仁善,做一个实足十的恶人!
“砰!”
耳边是低低的扳谈声。
顾弦歌嘴角的笑意加深:“本宫是南奚国帝女,而你又是个甚么东西!”
“笑你。”顾弦歌眉眼弯弯,她固然是在笑着,可眼底却没有一点温度。
“哈哈哈――”
咦,她的下半身竟还和上身连着?可她不是被萧晔亲手一刀腰斩成了两截吗?
衡芜面色一僵,目光游移地瞟向别处,支支吾吾到:“没……没甚么事。”
在几个婆妈子的扯拉间,一声尖啸直冲天涯,刺得世人耳膜生疼,齐齐捂住了耳朵。
被她们抬着的人也顺势“咚”的跌倒在了地上,痛得顾弦歌皱皱眉头,挣扎着醒了过来。
桂枝恨铁不成钢地踹了那名宫女的屁股一脚,“并且,六殿下好玩,不慎落井溺水而亡,与我们又有何干系?”
“咔嚓!”
“萧……萧晔……”顾弦歌还吊得有一口气,萧晔两个字被她咬牙切齿地嚼烂在了舌尖,和着淋淋鲜血吞进了肚子里,“你会悔怨的!”
十几年来,宫里那些个踩高就低的狗主子,见风使舵地可劲儿折磨她,动不动就对她拳打脚踢!
桂枝说着扬手便又要打下来,却被顾弦歌眼疾手快地截住了手掌。
桂枝气得杏目一瞪,恶声恶气到:“我乃德阳殿下身边掌事宫女桂枝,而你不过是个废子弃卒……你说你有甚么资格对我号令?”
衡芜一脸茫然:“没有啊。”
顾弦歌将手指枢纽捏得咔嚓作响,奸笑着逼近了桂枝,噼里啪啦地将其一顿暴揍,然后将桂枝五花大绑了。
桂枝见状,撂下一句狠话,拖着被顾弦歌拧断的手,也火烧屁股似的往殿门处冲去,却被顾弦歌一脚踹翻在地。
顾弦歌满脑筋的动机都是不能让那人跑了,因而她抬步想追,衡芜却恰好从侧方向跑出,行动仓促下两人撞了个正着,后挫力使得顾弦歌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之前的六殿下唯唯诺诺,任谁都能够在她头上拉屎撒尿,而桂枝姐姐更是没少带着她们热诚吵架六殿下。当时,六殿下受尽屈辱却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可今儿……很不对劲啊!
顾羡嘴角勾着残暴至极的笑,“我家藏地犬最是喜好吃生肉了。”
顾弦歌抓着桂枝的手往外用力一拨,桂枝被扫得今后踉跄了好几步。
萧晔啊萧晔,你砍我的那一刀,就用你平生来了偿吧……我更要让你尝尝,甚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顾弦歌目光往中间一看,吓得那两个宫女赶紧噤声不语,齐齐今后退了一步。
那两个宫女吓得连滚带爬地冲出了紫棠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