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只觉身上软得像一滩烂泥,他的气味清雅芳香,流连在她的唇舌间,是最诱人的□□。她约莫当真是昏了头,抱紧了他热忱逢迎,直到舌尖被他吮得疼痛,她喉咙里才溢出一声闷哼。
五公主起火,皱眉气急废弛道,“你竟然又对我下毒?蔺长泽,你好大的胆量!”边说边猛地拍案而起,但是一阵极强的晕眩感袭来,直令人猝不及防。
“……”无端端的给她倒茶,看模样有蹊跷。五公主几不成察地蹙眉,面上却微微一笑,并不动那杯茶水,只是含笑道,“茶凉伤身,这是厂督说过的话。你这么晚来找我,总不成能只是为了给我倒杯茶水,有甚么话就直说吧。”
比方此时。
脑筋愈发地沉重,面前的风景也变得恍惚不真,她双腿有力步子踉跄,甩了甩头,勉强扶着桌子站稳。心中大感懊丧,该死的,竟然又着了这个厂督的道,每回都栽在一样的手腕上,本身也实在愚不成及!
猜到他要干甚么,周景夕面上的神情俄然变得怪诞,心头的惊骇倒是减轻了很多。这类事她固然顺从,但好歹经历过,不似对未知事物那般发急,
见她对本身退避三舍,蔺长泽微蹙眉,眼底顷刻凝起严霜,重又开口,这回的语气便不如之前好,模糊透出几分愠色来,道:“过来。阿满,别让我说第三次。”
蔺长泽核阅她,沉冷的目光直直落在那张略微发白的小脸上,不发一言。未几时,只见五公主挪着步子朝他走了过来,踟躇着在他中间的杌子上坐下,摸索道:“厂督来找我,究竟有甚么事?”
他是波澜不惊的腔调,在周景夕听来却令她毛骨悚然。她起先一怔,目光定定望着他,留意到他眼底那几分诡异的笑意,这才惶然大惊。与此同时,周遭氛围中那股淡淡的暗香也逐步浓烈起来,丝丝袅袅窜入鼻息,中转五脏六腑。
周景夕烦躁不堪,抱着一丝幸运提气运功,但是正如她所料,这回的毒香里头又掺杂了化功散。浑身虚软得没有力量,更糟的是心头仿佛窜起了一道烈焰,以摧枯拉朽之势灼烫了满身。
他方才那句话说得铿锵有力,气定神闲,仿佛事事都胸有成竹游刃不足,不大像在恐吓人。她有些惊奇,微微的慌乱从背脊爬满四肢百骸,但是到底是见过风波的女将,她极快地平静下来,两只莹莹的大眼睛瞪着他,道:“这个时候,厂督不在房中歇着,到我这儿来打赌?谁要与你打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当我是被唬大的么?”
不知过了多久,她闻声一个熟谙的嗓音从耳畔传来,压抑的,降落的,沙哑的,道:“阿满,叫我的名字。”
他这个时候过来找她,又是如许一副态度,十有八|九是有不洁的动机。思及此,五公主不免感到好笑,这位督仆人前是一副清心寡欲不染纤尘的高洁模样,公开里倒是个好色之徒。但是有一点令人瞠目,他不是个寺人么?寺人也能在好色这条路上一条道走到黑?这也忒匪夷所思了!
周景夕浑身有力,认识也变得恍惚,面前各种都蒙着一层薄纱,看甚么都不逼真,唯有一张如玉的面庞从浑沌中突围出来。她脑筋里不腐败,迷含混糊间嗅到他身上的水沉香,不自发地靠上去,纤细的双臂鬼使神差普通抱住了他的脖子。
微凉的十指挑开了单衣的系带,暴露大片大片光裸的肌理。她肤白如雪,因为毒香,整副身躯勾描出一层淡淡的粉色,乃至连新旧的伤痕都成了装点白雪的花痕,明丽非常。、
这回的香与上回在厂督府里用的一样,催|情勾人,他问司徒清闲调香时再三叮嘱过,不能有半点伤身的能够。只是这回比上回的剂量更足,充足使她涓滴没有抵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