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夕的目光落在那如玉的指尖,未几,听他莫名其妙道了句,“的确,防人之心不成无,公主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话音落地,他端起茶杯兀自饮了一口,面上的神采冷酷如常。
蔺长泽视野灼灼,无瑕的面庞在火光的遥映下美得不成言说,周景夕却没有闲心来赏识。她不自发地朝后退了两步,羊皮小靴抵上了班驳的桌脚,在沉寂的夜色中收回刺耳的声响,高耸得有些阴沉。
妖艳的美人同影象中的小帝姬身影重合,他终究完整地发明,本身亲手养大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美艳妖媚,浑身高低都是引诱男人的本钱。
见状,五公主的面色微微一变。她心中感到些许愧怍,暗道这回倒是本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厂督此言,想必是看破了她的心机。
他方才那句话说得铿锵有力,气定神闲,仿佛事事都胸有成竹游刃不足,不大像在恐吓人。她有些惊奇,微微的慌乱从背脊爬满四肢百骸,但是到底是见过风波的女将,她极快地平静下来,两只莹莹的大眼睛瞪着他,道:“这个时候,厂督不在房中歇着,到我这儿来打赌?谁要与你打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当我是被唬大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