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
解释?周景夕向来不喜好跟人解释,能多说这么一句都很可贵了。她翻了个身将脸转向里侧,冷着脸淡然回绝,“不去。他要如何想都是他的事,碍不着我,我也不在乎。他要感觉我是用心的,那就当我是用心的吧。”
这副态度让周景夕起了火气,她顿了顿,正要开口跟他解释,他的眸子却猛地睁了开,睨向她,眼中杀气毕露。
打断她的是一声轻笑,含混降落。蔺长泽的视野在她身上高低审度,俄然半眯起眼,声音极轻,“喝了我的血,你感觉很恶心?”
魏芙便在她床前坐了下来,目光闪动,一副想说不敢说的神采。周景夕连看了她几次,终究被她欲言又止的神态弄得皱起眉,不悦道:“你想说甚么?”
等他擦洁净双手,两个服侍的寺人便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蔺长泽将腕上的佛珠取下来缠在指上,一颗一颗地盘捋,复微解缆,在官帽椅上坐了下来,这才第一次将目光望向她,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部属晓得了,殿下放心吧。”魏芙点头,弯下腰搀扶她重新躺回床上,又体贴道:“殿下要喝点水么?”
周景夕皱眉,但是令人始料不及的,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摁向了本身。她没有防备,眸子惊奇地瞪大,他的唇已经照顾着暴风暴雨落了下来。
周景夕缓缓朝里走,两指并拢捻起隔断里外间的帷帐,只见仙鹤腾云烛台边站着一小我。昏黄的火光映亮那张标致的侧脸,他微垂着头,一手拿紫檀盒,另一手从盒子里取出香料,两指捻碎了再添到香炉里。
“殿下……”魏芙语塞,支吾了半天赋挤出一句话,“你晓得的,部属不大会说话,讲错之处还望你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