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走不久,我还没来得及清算呢,出去坐吧。”许宁泰然自如的号召mm,“博山去安丰买荻草去了?不是说蚁贼还在安丰残虐么?”
“阿姐,我晓得,师父留下的那些东西也是有深有浅,我自以为这几个月里玄神修行有了很大进境,应当能够把握此中几样最低浅的器具了,我想尝尝。”许静果断而平和的道。
许宁神采突然阴了下来,“你去光州干甚么?你想被袁家人抓住?”
一向到许静分开出门好久,许宁都还沉浸在许静刚才的断交中,直到背后传来纤细的声响,许宁头也没回:“三叔,小静的话你听到了么?”
“博山的术法还是不可,这个家伙不修本源,沉迷于小道上,小静,你得劝劝他。”许宁皱着眉头道。
许静咬了咬嘴唇,“阿姐,等几天博山返来,能够我们就要繁忙起来,我也要趁着这两天时候去一趟光州。”
“哦,那蚁贼刚过,博山就去买荻草,也不怕被漏下的蚁贼给赶上?或者被那散兵游勇碰上恐怕也是兵变匪了,赶上他这类冤大头,一样洗劫了事。”许宁皱了皱眉头。
“阿姐,我估计袁家也对我们没有那么感兴趣了,别的我也只是到城外,不进城,我另有一些东西在那边,我想拿返来。”许静安静的道。
“阿姐,阿姐!”许静谛视着姐姐的房门,那股子熟谙的感受就是从姐姐的房间里传出来的,但不是姐姐的,而是别的熟谙的人,只是她却难以辩白出这个熟谙的气味是谁的。
“我听到了,没想到小静的玄神修行精进若斯,她竟然都能动用玄神搜刮了,幸亏我用了藏匿术,不然还真被她发明了。”声音草率而充满了怠倦,“如果我们许氏一族还在,小静定能在术法一道上大放异彩,只可惜现在……”
“行了,你不消替他解释了,我也没这个资格说他。”许宁淡淡的道:“好了,我倦了,你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