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婳浅笑说:“大师佛法高深,妙悟禅理,小女子甘拜下风,佩服佩服,只是小女子有一事不解,想就教大师,不知大师可否见教。”
梦一:“本来倒是这一件,不知秦女人来看这石碑是何企图?”
言罢对梦一伸出小手,乌黑乌黑的,没一点杂质,梦一不由向后一退。
秦婳婳笑说:“就教大师,不知这石碑在浩繁石碑当中,可有甚么特异之处吗?”
梦一合十说:“善哉善哉,少掌门乃鬼谷门高徒,并非用枪,要了也是无用,不要也罢。”
梦一一呆:“这个,老衲并不晓得。”
石碑鹄立院中,久经风雨,故而笔迹班驳,此中李世民的署名倒是很萧洒,个头也大,想来天子也喜好着名。
秦婳婳歪头看看梦一,心说你这老衲人好奸刁,晓得我这么问定成心图,不说好处,只说都一样,哼哼,可惜本女人有备而来,看你这老衲人如何逃出我的五指山,便笑嘻嘻说:“据我所知,这个但是唐太宗为贵寺所题,莫非都一样?”
梦一伸开眼睛,合十浅笑:“善哉善哉,秦施主舌绽莲花,老衲受教,少掌门与秦施主布施哀鸿,应有福报,秦大将军护国安民,更是我大明长城,老衲便为秦施主例外一回,唯有一样,此枪法非有高深内功不成修习,并非战阵浅显士卒可用,秦大将军千万不成别传。”
世人都看着他,谁也不说话。
世人闻言不由相顾发笑,梦一顿时张口结舌,心说你这个小女人太也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