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品德站起来拱手对大师为礼,自谦道:“不敢当不敢当。”
范小见大喜:“丽春院!”
范小见说:“这不就是六十六斤黄金吗?凑一个六六大顺?直接送金子不就得了?”
上面人说:“大人贤明,真是世所罕见。”
贺大人和秦婳婳说:“值。”
秦婳婳说:“贺大人,如何办?”
范小见说:“那二十四桥是哪儿?”
范小见说:“看来是碰上了财迷,并且也有好背景,也有好主子。”
当下觥筹交叉,来桌上敬酒的人络绎不断。
秦婳婳浅笑说:“我们给那知府夫人筹办的寿礼好啊。”
次日,范小见悄悄问贺大人:“这二十四桥是哪儿?”
范小见说:“指的是扬州?”
顾知府接着说:“贤人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本官抚心自问,于这修身一节倒也把持得住。”
顾知府说:“易院长品德文章,不愧我扬州第一人。”
贺大人说:“恰是,想这扬州知府,甚么没见过,如果少了,那送不送的起不了感化。”
秦婳婳说:“仿佛未几啊。”
范小见说:“值不值?”
范小见问:“贺大人,我们和谁坐一块儿?”
贺大人说:“恰是,指的是这扬州烟花之所。”
贺大人一脸严厉:“恰是恰是。”两人一时谁也没说话,至于两民气里都是如何想的,却也不好妄自测度。
上面人都说:“大人客气”。
秦婳婳说:“俗人,那顾知府乃是高雅之士,哪能喜好金子呢。”
刘自瑶说:“我们这算不算是贿赂?”
范小见说:“都是古玩?那得值多少钱?”
顾知府说:“另有一新交多年小友,也是财气横溢,后生可畏。”转头向后看。
上面的人齐声说:“好!”
秦婳婳说:“这贺大人还真是心系百姓,普渡众生啊。”
范小见秦婳婳和贺大人三人进到何园,只见这何园雕梁画栋,廊腰缦回,水榭楼台,错落有致,石、水、楼阁浑然一体,仿佛天成,加上这数千盆菊花在暮秋怒放,仙颜使女穿行其间,的确是人间瑶池。
何大有站起家来,望了一眼四周台下台下,远远近近的人,清了清嗓子,说:“大师静一静,大师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