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不消!”瑞安忙倾过身摁住沈老夫人欲起的身材,直言禁止道,“还是本宫去找吧,这么贵重的东西应当收得很稳妥。克日连下几天雨,本宫还听鸣凤说老夫人您这两日风湿又犯了,库房里又没有每天打扫,湿气重,如果母亲不谨慎磕了碰了,本宫可吃罪不起。”
越想心越感到酷寒彻骨,再也坐不下去,叫了两个贴身的丫环,就勿勿的出门去。
瑞安坐定后,直接拿出当票,“云掌柜,这个玉冈牌我要赎出来,东西还在不在?”
她底子没故意机陪沈老夫人寒喧闲谈着,因而借口本日太夙起家,想归去睡个回笼觉,就辞了老夫人,回到自已的朝颜阁。
云掌柜吓泌出一身盗汗,忙四肢伏地,连连告饶,“公主息怒,息怒,我让伴计去查查,如果在,小人这就让他把东西呈上来,如果卖了,小人顿时把卖家的环境给公主通报一下。”
瑞安在这里当了很多东西,以往满是让可靠的部下办这差事,可这块玉冈牌分歧,云掌柜在这行吃了这么多年的饭,几次揣摩玉饰上的图腾后,担忧是皇家的东西,如果给查办出来,别说是当铺,就是头上的脑袋也一定能保住。
部下的人只好归去按实回禀,瑞安当时为了女儿的嫁奁也急上了火,只好不顾颜面亲身上门,亮出身份。那云掌柜当下毫不踌躇地接下了这笔买卖,但买卖归买卖,字据还是给立了下来,按了瑞安的指模。
沈老夫人对劲地连连点头,这事如果换在浅显朝臣家的女儿待选,光礼部那一关就得淘汰一批,接着到了敬事房,就只能下几十个顶尖的了。
除非当的人是原物的仆人,留个字据甚么,那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