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得安生,他又岂能让沈越山好过?他有些神思恍忽,一会厌憎翻覆,忽而又悸动难耐,时而又怅惘时而恨意燎燃,心不知所向。
身边服侍的宫人忙上前,连坐鄙人首的肖淑妃和魏昭仪都满眼体贴肠扣问,“皇上,您如何啦?”
当时候,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她肌肤细润如脂,莹白如新,覆盖周身的光芒都变得黯然,就算瞧了千百次,可每次看了贰内心一阵阵地猛跳,就算她在他的怀中,他仍然感觉思念如潮,按耐不住如狂的爱念,蓦地将她摁进怀中,一遍一各处吻着……
瞳孔瞬时收缩,蓦地出现欣喜若狂的光绪,想凝神看清时,头上的宫灯的亮光大刺刺明晃晃地照着,晃到了眼睛,一股难以言状的酸楚浮起。他低下首,指了指右上方的宫灯,冷冷地对赵总管道,“太亮了,撤了撤了,换了个稍暗的!晃得朕目炫!”
兰御谡眼睛控不住地往宁常安处瞄着,一会晤她嘴角溢出笑意,一会晤她眸光流转,明显是隔得那么远的间隔,她近在咫尽时,他如何看也看不清她,可现在,他竟能读懂她脸上的每一个神采,一颦、一笑、一嗔、一喜。乃至连她睫毛的扑闪,眸底漾出的脉脉细流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喘着息,太阳穴处的神经连连地弹跳着,一抽一抽地把他从沉浸中拉醒,憋着一腔的肝火,冷着声赵公公加了一个软垫。
他身材蓦地情动,胀得发疼发紧,那处统统太久太久,连他都忘了有多久没有抒解过,他难忍地换了一个姿式,却不谨慎碰到桌子,上面搁着一个凤梨掉了下来,刚好砸在他那处,疼得他竟控不住地低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