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锦唇角微微一勾,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光,心中掠过丝丝不解,这又是唱哪出戏?
他站起家,神采不动,看了众将一眼,淡淡道,“既然太子殿下台端光临,那我们就出去迎一下。”
众臣的脚步瞬时乱了,两旁的满是潼关的驻军,着一模一样的服饰,一时候大师也辩不出哪一个是刺客。
文绣又惊又怕放声大哭地在兰锦怀里挣扎着,眼泪簌簌而下,一边指着文相冒死地对兰锦求着,“叔叔,你救救我的祖父!”
兰锦带着众将至帐营外时,公然,四品以上的朝臣穿戴朝服,三三两两地站着大营交际头接耳着,看到兰锦步出,忙噤了声,有序地站在了太子兰陵的身后。
“都别乱!”宁锦猛地挣开兰陵紧扣的手,冲到文志斌的身边,俯下身,看到文相左胸口上的那柄刀已没入,脸上一紧,敏捷抬首喝,“文相,你忍一忍,统统人不准分开,退出一丈外,叫大夫!”
“臣弟不敢,太子台端光临,蓬壁生辉。”兰锦客气一句。
太子当着众大臣的面说出帝王现在身在东郊行宫。
“喝了茶后,七弟就与孤等一同回宫,孤邺已得得动静,父皇本来是去了京郊行宫,想来不日就能回,哎,孤这几日真是寝食难安,现在这江南的八百里加急每日一道,孤又拿不定主张,想找小我商良也没有,真恨不得父皇明日就回宫,孤就安生了。”
兰陵上前一步,牵了兰锦的手,一边拉着兰锦往虎帐内走,一边笑道,“七弟,父皇俄然留下口谕,让孤临朝,遇事,孤与三弟和七弟共同商讨。只可惜七弟一向不见踪迹,孤和三弟昨日商讨了一整天,可到了昨日傍晚,他亦有事分开,留下孤一人主事。孤正心愁着无人商讨,恰好,听到七弟回京,孤这一喜,就带了众臣来迎七弟回京。七弟,不会怪孤来得太冒昧吧?”